正好分成了一男一女。

而燕姣然所指的便是其中一方的男女。

对于这个岁数的孩童，楚阳其实还有点脸盲。

不过从他们穿的衣服颜色中还是能很快分辨出来的。

双方正好一边是白色一边是黑色，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燕姣然所说的那两个位面意识便是穿黑衣的那两个。

对她现在的心情，楚阳也不是不能理解。

若是他看到自己的仇敌变成这个样子，还和其他人相战的话，估计也会乐开花。

可燕姣然实在是太乐不可支了，他都担心她会不会笑死。

他甚至开始觉得燕姣然和他们之间并不是小摩擦，而是如她之前说的那样不死不休的程度了。

“你知道我为啥这么开心吗？”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燕姣然冷不丁地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她还特意看了一下周围那几个师姐妹的反应。

发现除了一直都兴致缺缺的宁楚楚外，都是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过了这么久，月霜和涂山玖也大致能猜到大致情况了。

即便不清楚燕姣然的身份，但和这几个孩童的关系还是很明显的。

总而言之就是有仇就对了。

仇人这种东西她们自然明白是什么，所以也能理解燕姣然的心情。

不过她这笑得也太夸张了……

听到这话，楚阳虽然知道她就是在卖关子，但也不得不把话接下去，于是便疑惑道：

“为何？”

“你仔细看的话，应该就能发现了。”

燕姣然嘿嘿一笑，依然一副谜语人的样子，看得楚阳都想揍她一顿了。

可惜的是他打不过人家。

见她依旧在卖关子，楚阳也只能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随即便将目光放到那两个在打架的孩童身上。

就这么看真能看出什么吗？

他实在是有点怀疑。

但就连楚阳自己都没想到，多看了几眼他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他觉得自己明白为何燕姣然会如此乐不可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