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承认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我们马上就走。”
“就是啊,敢做难道不敢当吗?”另外一名记者翻了一
个白眼,“白清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被白家领养的吧?白家养了你那么多年,要是知道养的是一头白眼狼,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白家供你吃供你住,还送你去最好的舞蹈学校跳舞,而你为了一个男人从国家舞团退下来,甘心给他当牛做马,啧啧。”
记者是一点公德心都没有,白清栀的私事就这么当众的说出来。
他们似乎完全不惧怕黎景琛一样,口出恶言,要多难听就能说的有多难听。
司康一直拦着,害怕白清栀被拍到。
而就在这时,不知道谁拿了一块砖头拍向车门。
这个举动,就像是有一粒石子,投进了原本清澈平静的水面,引起了波澜。
石子,矿泉水,乱七八糟的,就连鞋子都有。
全都往车上砸,甚至还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棍子,一下一下的砸着车门。
白清栀经历过不少事,但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棍子打在车门上时,她眼皮重重的跳了一下,感觉心脏跳动的也异常快。
“黎家的保镖来了。”司康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团团转。
当他看见熟悉的标徽时,忽然松了一口气同白清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