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时，白清栀敏锐察觉到一道视线，是黎景琛。

当他目光落下时，白清栀迅速转过脸。

“我们过去坐。”连东西都没夹，白清栀拉着沈书艺回自己座位。

沈书艺脸上带着狐疑，目光探究地问：“清栀，你不进包厢吗？”

“我进去做什么。”白清栀轻咳一声，“进去给人添堵吗？”

这几天，只要是黎景琛出现，白清栀就回避。

两人就像是猫抓老鼠，白清栀回避得很迅速，也早已成了习惯。

沈书艺对此大为不解：“我就不明白了，你才是黎太太，你老公跟别的女人私会呢，添什么堵。”

“我跟他又没有感情，婚姻也是假的。”白清栀想到那个旗袍女人，心中有些不痛快，但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沈书艺伸手托腮，又很严肃地看着她。

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清栀，不管你跟他真的还是假的，红本本上总是真的吧？还有这个。”她顺势抓起白清栀的手，露出的那截纤细皓腕上戴着一只晶莹透润的镯子。

“这可是身份的象征，黎家家主夫人才有的镯子，又不是买的地摊货，十元三只的那种！”

在殡仪馆的时候，沈书艺就觉得两人关系很奇怪。

黎景琛明显是奔着她来的，她却提前离开，让他扑了个空。

那个时候，沈书艺要是拦着，可能都没现在这些糟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