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栀话刚说出来,沈书艺吓得身子颤抖了一下。
哆嗦地看着两人,恨不得马上开溜。
“黎……黎总,我们家清栀喝醉了,她每次喝醉都这样。”大概是因为害怕,沈书艺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她最洁身自好了,是我没有搞清楚状况,只是想带她出来散散心。”
她把请男模的事情全都包揽在身上,但压根没用,黎景琛不说话,那表情冷漠的像是结上一层霜寒。
“你们还不出去。”沈书艺又对叫进来的男模说。
男模也知道进来的这个不好惹,沈书艺刚开口,几个人直接开溜。
她在那想办法弥补,白清栀酒壮怂人胆,开始对黎景琛上下其手,动作极其豪放,沈书艺都没眼看。
“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她声音柔柔软软,还带着一丝娇嗔,“我看你长得好面熟哦,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
白清栀纤细的指尖轻轻勾起黎景琛手腕上戴着的佛珠,又扯了扯挂在那的穗子。
“清栀,清醒点。”沈书艺都快哭了,早知道会在这里碰上黎景琛,就算打死她也不会把姐妹带这儿来。
都说黎景琛面冷,且对佛珠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她这样乱扯乱拽的,把佛珠给拽坏了,可就真收不了场了。
“沈小姐请。”司康走进来,语气恭敬却有些强硬地说。
“我不能出去啊,出去了清栀怎么办?”
“小姐放心,黎总会照顾白小姐的。”司康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沈书艺偷偷看白清栀几眼,这才不舍地离开。
司康随着她一同离开,顺势把包厢门关上。
包厢门被关上的一瞬间,里面的空气忽然燥热起来。
白清栀扯了扯黎景琛的领带,觉得那东西很碍眼。
“你一个男模,学人家打领带做什么。”她用力拉扯,领带却越缠越紧。
男人冰冷且修长的手抚上她的手掌,极低的体温让她感觉倒很舒服。
像是漂浮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面前有一块木板,她紧紧抱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拉扯间,不小心把他的领带扯下来,扣子也随之松散开来,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白清栀很满意,笑着说:“这样才合适嘛。”
望着女人那张如桃瓣一般绯红的脸庞,一股怒气却涌上心头。
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他的男人,喝酒放纵作践自己。
一次也算了,明知道酒量差,还敢来酒吧喝酒。
她难道不
怕自己被别有用心的人吃干抹净?还是说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有心。
“白清栀,是你自找的。”黎景琛黑眸里卷起滔天怒意,在白清栀勾住他脖子的那一瞬间,直接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一夜过后,白清栀挣扎着醒来。
宿醉的感觉又来了,头疼欲裂,身上也像是散架了一般,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
“书艺,你在吗?”她隐约记得,是跟沈书艺去酒吧玩玩的,心情太好了,多喝了两杯。
沈书艺好像还找了一些男模过来,各式各样的都有。
男模,黎景琛。
零碎的记忆一点点变清晰,白清栀瞬间清醒。
她睡了一个长得像黎景琛的男模。
不对,那个男模无论是身材还是身上的气味都跟黎景琛的一样。她只在他身边闻到过极淡的檀香味,那个人不是男模,就是黎景琛。
与此同时,白清栀感觉手掌心有些膈的慌,低头一看才发现,手里竟然死死拽着一串佛珠。
这串佛珠不就是黎景琛那天佩戴的那串吗?
喝酒误事啊,一次两次的,都让她栽了。
“醒了?”一道清冷的男人声音传来。
白清栀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真
巧啊,又见面了。”
“白小姐就这么喜欢男模?”黎景琛眼底一片冰冷,嘴里却噙着笑意,“知道欠我多少钱吗?”
“我欠你钱?”脑袋短暂空白后,黎景琛的一句话瞬间把她拉回到现实。
陆家人说她欠彩礼钱,她自己则欠沈书艺开公司的钱。
仔细算算,跟黎景琛也没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就欠他钱没还了?
“黎总,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为什么我本人不知道?”白清栀不是想吃哑巴亏,该问的时候还得问。
“想赖账?”黎景琛不怒反而笑了,他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张手写的欠条。
他直接把欠条展开给白清栀看,怕她看的不清楚,故意又挪近一些。
白清栀清晰地看到,欠条上写着,白清栀欠黎景琛一共一百三十万,会一次性付清。
欠条上除了有她的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