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人过来的,黎家这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
在她说出不喜欢三个字时,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笑声爽朗:“果然有些性格,很符合黎家的家风。”
“爸,我就说了吧,我很喜欢清栀的。”沈清蔓一脸得意。
“她很不错,非常适合当黎家的当家主母。”
“可以先把婚事定下,改天我们去一趟白家,见见未来亲家。”
“择日不如撞日,就这两天吧。”两人都还没问过黎景琛和白清栀的意见,一拍即合。
白清栀觉得,这婚是赖不掉了。
她生气地掐了一下黎景琛的腰,这男人不知道是西装厚实还是怎么回事,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黎景琛。”白清栀声音压得很低,同他说话。
黎景琛像是没有听见,身子站得笔直,犹如冬日里的松柏。
“晚上留家里吃顿饭,明早再回去吧。”老爷子盛情邀请她留下吃饭。
“我公司那边还有工作没做完呢,留下来住恐怕是不行。”
“那留下吃饭,不能再拒绝了。”黎建国对黎景琛说,“你还愣着干嘛?带清栀到处转转。”
看到黎建国对自己和善的态度,还有沈清蔓
,她并没有因为身份高贵就强压白清栀,而是像一个正常的长辈一样,关心着晚辈。
白家生活那么多年,早就学会察言观色。
是虚情假意的,还是真心实意,白清栀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清蔓真的跟陈爱莲和张文丽不一样,是一个很有素养也特别有远见的女人。
“好。”他们都这样说了,白清栀只能同意。
“时间还早,你们要不要去后院转转?刚修了一个凉亭,可以坐在那里吃点点心赏赏鱼。”老爷子担心白清栀无聊,便让黎景琛带她逛一下。
“家里请了戏班,清栀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听听戏。”老爷子又说。
“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几个喜欢听戏的,很无聊。”沈清蔓温柔的声音传来。
白清栀跟着黎景琛走到外面,不得不说,黎家的风景真的是特别好,四周环境清幽,空气清新。
如果硬要说缺点的话,大概只有黎景琛了。
他在外人和家人面前,都是一副寡淡无欲的模样。只有白清栀心里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本质是什么样的。
腹黑,骚包,诡计多端。
她的那点计谋在眼前这个男人眼里完全不够看。
“想不到白小
姐还挺受欢迎的,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这么受欢迎,还不是拜黎总所赐?”白清栀冷冷地说。“黎景琛,我是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明着强娶被她拒绝,背地里还搞这么一套,让她骑虎难下。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很果断地说,“镯子还给你。”
她越想越气,用力去摘手镯。
但镯子就卡在她的手腕处,怎么都摘不下来。
用力拉扯后,手腕都疼得泛起一片红印,依旧牢牢待在她手上。
此刻这副镯子在白清栀的眼中已经不是普通的手镯,而是一副镣铐。
看到白清栀正在用力的摘玉镯,黎景琛眸底一片森冷。
他薄唇轻启,冷漠提醒:“这只玉镯价值千万,如果弄碎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黎景琛对这副玉镯的价值说低了,这样成色的,千万买不到。
他倒是提醒她了,弄坏人家祖传的玉,就算沈清蔓对她第一眼印象特别好,到时候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欠陆家的彩礼钱还没有还清,不能再添债务。
白清栀没有再折腾自己 ,她转过身和黎景琛对视。
“不摘了?”黎景琛问。
“这么漂亮的玉镯摘了
可惜,不摘了。”白清栀露出了浅浅笑意。
“家徽和祖传的玉镯都在白小姐这,不结婚怕是说不过去了。”黎景琛提醒她,“还有那一晚。”
他俯下身,薄唇贴近她耳畔。
可能是贴得近了些,呵出来的热气都喷在她耳边。
白清栀耳垂最为敏感,她下意识用手遮住小巧的耳垂。
与此同时,那天晚上的记忆涌入她脑海。
她热情似火,将原本冰冷的他点燃。
他的吻从耳垂落下,慢慢顺延到脖颈。
想起来了,黎景琛知道她身体哪个部位最敏感。
就这,佛子?
是谁说他性子清冷,就算有女人站在面前,扒光了衣服都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他怕不是老司机。
“景琛。”这时,一道柔软的声音响起。
白清栀顺着声音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