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很厉害。”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伊米对他突然用起了敬称!?明明先前还咒过他炮灰命来着!!??
我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巡视了一番,伊米匆忙地制止了我这种行为,神色惶恐地小声解释道。
“你别这么明目张胆的——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但是什么都不说。”
听到她的话,我神色变得微妙起来,忍不住细细勘察她的状态。
“伊米,你怎么了?”我有些疑惑。“我知道那家伙很强,但还没到你形容的那种程度吧?他给你洗脑了?”
伊米翻了个白眼,懒得和我解释什么了。
其实对于实力评估,我心里也有个底——小丑先生的强很招摇,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那种吸引人仇恨好干架的那种;克洛尔的强很装逼,给人一种不明觉厉,总之能不惹就不惹的感觉——虽说我已经惹上了;钉叔的强略诡异,可能是他长相太奇特的缘故;一号小哥的强,你不去观察或者招惹他,绝对察觉不出来。
突然觉得白毛小哥越来越像最终boss了怎么办?
我瞥了一眼白毛小哥后,感觉自己的肾又隐隐作痛了起来——我在思考要不要和这位大boss联手。
纵观全局,我觉得克洛尔很像语文课代表喜欢看的那种狗血网红文的女主角,钉叔似乎和她走的是相爱相杀路线,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失忆或者患病之类的惨案,但是我觉得自己已经撒丫子往恶毒反派的方向冲了,而且我还并不想回头。
最悲剧的是,以这个世界男女比例失调的状态,搞不好还是逆后宫节奏开始的背景铺垫。
噫——
我被自己的推测给恶心地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如果真是这么发展的话,那按现在的状况,我毕生大概只有一个请求——死后别洗白,让我这么一直黑下去。
我怕强行洗白,我会被他们的逻辑给气得从坟堆里爬出来诅咒世界。
唉,想想这年头也是死后都不得安宁,祖宗他到底是怎么挺过近乎两天一小枪,三天一大枪,五天世纪豪华大地震的亡者鬼生的?
我脑补了一下当年被称为白狐公子的晴明祖宗,现在一副灰头土脸的躺枪状态,就深深地感受到自己面对人生和鬼生的无力感
就在我的脑洞无法遏制地飞速运转时,伊米把我拖上了飞艇,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要去第二考场了。
考官大叔说在途中大家可以尽情休息,有事可以去找服务人员。
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客气,第一时间就拉住了一位与我擦肩而过的服务员小姐。
“请问,有衣服吗?”
对方挂着标准的职业笑容,朝我鞠了一躬,随即回答道。
“当然有的,需要为您准备一套吗?”
我托着脸陷入了沉默,她很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我有些尴尬地抓了住头发,最终决定把没脸没皮的品质继续发扬光大。
“请问,是免费的吧?”
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么寒酸气十足的话,愣了半晌。
“是由猎人协会提供的,不需要付费。”
听着回话,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猎人协会的好感度瞬间回升。
“那能多拿几套给我吗?”
“不行,小姐。”
她僵硬地维持着自己的笑脸,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贪过了——在此之前,我原本是做好过几天就变成哪条小街的乞丐的准备,现在不仅有地方洗澡,有地方吃饭,有地方睡觉,还有能免费提供的衣服
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转折!
请问这个协会收米虫吗?不过当米虫也不太好意思,我可以画符抵债什么的!
不过这也就是在我脑子里想想,要是喊出来,我估计会收到服务员小姐向我投来奇妙的眼神——所以我回房间的时候,和伊米表达了这一想法。
她送给我一个白眼,把我推进了浴室。
“把你的脑子和身上的铜臭味洗干净了再出来吧!”
我觉得自己受到成吨的精神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