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位使枪的先生走去。
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一定能理解他对射穿我的肾有着什么迷之执着,可我好像是女的吧!而且毁掉我唯一的一件衣服——你赔钱啊!
我迅速结了几个手印,一面将防御符调到身前,挡住向我发出的几枚子弹,咬牙切齿地念出召语。
“雷·电·召·来!”
成为焦炭吧!开黑枪的混蛋!
蓝紫色的雷光闪烁着劈在男人的身上,我看见他反射性地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有些纳闷——难道这里的人看到雷的第一反应不是跑,而是摆个好姿势等着被劈?
说实话,此时我有点懵。
可当我看到雷柱劈向他的时候,似乎砸在了一个无形的屏障上时,我更懵了。
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
我皱起眉,想起了先前克洛尔刀身上出现的奇怪波动。
难道说,是这个世界的能力?克洛尔的能力运行起来和我的灵力有一些地方相似,所以我能看到波动,而他们的和灵力不同,所以我看不见?
应该是了吧。
就在我得出结论的瞬间,我感到背后一股恶寒袭来,我急忙调转防御符的位置,回头便发现一股花潮撞在我护符延伸出的屏障上,被冲散的些许花瓣绕过了屏障,划开了我的脸颊,还有些顺便给我的伤口补了一刀。
我的肾在哀嚎啊混蛋!你们一个两个都是捅肾达人吗!还是捅我肾会达成什么奇怪的成就吗!?
我忍不住黑下脸咂嘴,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钉叔和黑枪混蛋又打起来了,可是我还是不太放心,要是又被放了黑枪穿了我另一个肾
“你,也是穿越来的吧。”
克洛尔在花瓣的簇拥下半浮在空中,以一种俯视睥睨的姿态看着我,仿佛我是她脚下的蝼蚁。我不爽地撇下嘴,捂着有些扯裂的伤口,不打算接话。
我觉得自己有点苦逼,克洛尔不打钉叔,钉叔只顾着开黑枪的,开黑枪的一有机会就会把枪口对准我的肾——我腹背受敌,感觉简直不能再酸爽了好吗!
“哼,你不答话我也知道。”她哼了一声,用她自己为潇洒的姿势撩起刘海。“能这么厚脸皮地赖在伊尔迷身边,肯定是穿越的没错。”
我挑了挑眉毛,心情有些复杂:不仅有憋屈,还有一丝【她果然没有高等智商】的庆幸——先前还以为她会通过符咒什么的来猜测,结果她完全就是瞎猫碰死耗子。
我偏头,决定用笑嘻嘻的脸去膈应她——谁叫她要那么肯定地质疑我的审美观。
“所以说,伊尔迷是谁?”
她似乎对我的不配合十分不满意,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这个世界,有我一个特殊的存在就够了,你——去死吧!”
听着她的话,我不禁抽了抽嘴角,这年头自以为是的中二病怎么越来越多了?
她控制着涌动的花潮向我袭来——速度和力量比先前都要提升了好几倍,不过数量相对少了很多。
看起来她也注意到那种装逼的量会影响到攻击力了,也不算太傻。
我眯起眼睛,一边向后退,一边操控着燃烧加速的符咒抵挡攻击,时不时还从袋子里拍出几张炎火符甩出去——不过这些花瓣的质量明显提高了很多,炎火符能灼烧掉的部分越来越少。
啧,我可不是来这里给你的武器做适者生存实验的混蛋!
我看了看快要烧完的防御符,趁着克洛尔没有攻击空隙给手脚都补上了提速和增力的符咒——近战是下下策,但是一旦防御消失,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还是先贴上比较保险。
我阴沉着脸望着半浮于空中的克洛尔,试图看出她有什么破绽。不过舍弃装逼的大招之后,她的这些花瓣还真是很难对付,她还有那个不清楚是言灵还是什么鬼的招数——简直和开了金手指一样。
再度甩出了几张炎火符后,防御符彻底燃烧干净,我觉得有些不妙,立刻激活腿上的提速符开始跑路。
克洛尔发现了我的动作,似乎是瞬间确定了我的防御失效,乘胜追击似的发动花潮向我急速袭来。
我砸了咂嘴——先前我以为自己先后退,以我先前对她的性格推测,她大概会洋洋得意,然后各种装逼地换回大招,来炫耀自己的技能树强悍,好弄成一场视觉盛宴型的杀人案件。
这家伙偏偏在战斗上特别有脑子,一点就通,还不好糊弄,真是麻烦到死。
我迅速构想了几个方案后,掏出昨晚画得最后一张落雷符——这本来是用在保命上的,还想留着到后面几场考试再用,看起来现在就得用掉了。
我停下脚步,凭借着力量增幅一跃而起,成功地看到了克洛尔讶异的神色。我挑衅地朝她勾了个嘴角,对准她的脸就把雷符甩了出去。
在蓝紫色雷光出现的瞬间,克洛尔的脸白了白,看起来是对雷电有了心理阴影。她迅速落地,调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