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接一声的‘时桉哥哥’叫得他心里热乎乎的。
原来,在山洞外被野猪精术法禁锢的几个孤魂,烟柒染留在最后就是为了送‘他们’离开,谁能想到竟然碰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还是位穿着书生袍子的少年郎,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要不是碰到了烟柒染,他从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心中有执念,想要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何时死的,更想在回自己的家看一看,看看他爹和娘,还有疼他如命的祖父、祖母。
他是全家人的希望,如今他不在了,他的亲人们也不知道还好不好。
烟柒染不是不可以帮忙,只是她出来京城不久,对京城内外都不是很熟悉,更何况跟失去孩子的母亲打交道,她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爆发。
就像今晚一样,气起来不管不顾。
“也好,‘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寻个人对他来说并非难事,甚至都不需要他亲自出手,交给初一和十五就好了。
烟柒染抽出纸符来:
蒸地瓜、烤地瓜,一个铜板能买仨!
“我也没问,还是让那孩子亲自跟你说吧,反正现在你还能看见呢,别浪费嘛。”
晏时桉:“”
浪费这个词还能这么用呢!
晏时桉一看立在他们面前的少年,身体挺拔,一身书生长袍,头戴纶巾:“你是鸿蒙书院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