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到令她鼻腔内有火一般的灼热,仿佛下1秒,她就要流出鼻血了!
她一把抱住邰烨岘的腰,脸颊贴着他红痕斑斑的胸膛,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此时,她的味蕾才迟钝的尝到,口腔里有一点儿血味。
她竟然将他蹂躏成了这个样子,她也太疯了……
邰烨岘俯下身,柔软的唇,擦过厉时也的耳朵,邪挑地说:“姐姐,你刚才好疯、好辣……现在,怎么害羞了?”
他说着,调笑起来,“坏姐姐……你吻得我好疼……”
厉时也单手握拳,在邰烨岘的背上软绵绵的捶了两下,蚊子声,“你才坏……你是最坏的……讨厌……”
邰烨岘的声线,惑人的紧,“那,我这个坏弟弟,想让你这个坏姐姐,帮我穿上衣服,好
不好?”
厉时也身子一颤,她做了几个深呼吸,顶着面红耳赤的脸庞,松开了他的腰。
她完全不敢抬头看他,她低垂着视线,先拉好他的裤子拉链,再扣好他的皮带。
邰烨岘后退两步,给厉时也让出空间。
厉时也从后备箱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衬衫,走至他的身后。她展开衬衫,他配合着,将手臂伸入袖子,把衬衫穿了回来。
厉时也回至他的身前,想给他系扣子,但扣子早就崩开了,只剩下两颗可怜兮兮的脱了线,要掉不掉的悬挂在衬衫上。
邰烨岘这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像是在无声的控诉着她之前的“暴行”。
她在车库呆不下去了,足尖一转,半捂着脸,跑出了车库。
待邰烨岘洗完澡,厉时也已经背对着他的床位,侧着身子,躺下了。
卧室内,只有他那一侧的床头灯还亮着,房间里的光线暧暧昧昧、朦朦胧胧的。
厉时也听着邰烨岘的脚步声来至床前,身后的床位一沉,她将已经闭着的眸子又闭的更紧了,身体也紧张的绷了绷。
她羞窘的不想见人,邰烨岘便想逗逗她,他钻进被子,长臂从她的身后一搂,将她纳入怀中。
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朵,挑情的轻吮着,在她耳边低语,“姐姐,你为什么不看我?”
厉时也的半个身子酥酥麻麻的,她拉高一些被子,盖住自己的口鼻,声音又软又小,“很晚了,快睡觉。”
邰烨岘凝着她艳丽绯红的脸蛋儿,调戏的丢给她一个问题,“我的嘴唇被你咬破了,明天去了公司,要是有同事问我,我的嘴怎么破了,我应该怎么回答?”
厉时也从喉间发出一声弱小的嘤咛,她又将被子往高处拉一拉,睫毛都被盖住了,有气无力的声音闷在被子里,“你就说,你馋肉了,不
小心咬了嘴唇。”
邰烨岘邪肆妖魅的气息,喷洒在厉时也的耳畔,他饶有趣味的重复着某2个字,“馋肉啊……”
厉时也本来想的是,人在吃东西的时候,咬到舌头、腮帮子、嘴唇是很正常的,用这个理由,没人会怀疑什么。
她原本没有想歪,可听了他那个调调,她几乎是瞬间就把被子拉高至蒙住了头,她被子下的脸孔像滚了的开水一样,烫得没法形容了。
她怎么听他那个调调,怎么像是馋她了……
他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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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环亚的高层们异常的忙碌。
许多事情都需要善后,众人详细的分了工,每个人负责一部分工作。
之前,环亚集团的股票跌的有多惨不忍睹,现在就暴涨的有多恐怖夸张!环亚的损失不仅全回来了,收益更是翻了好几倍。
环亚背靠政f,主动送上门的合作伙伴与客户,数量之多,厉时也等人忙得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喝。
厉时也私产那边的工作与收益,随着背靠政f而“噌,噌,噌”的水涨船高。
长凌集团那边的情况,和环亚相同。
等众人忙过了这段时间,已经是5月中旬了。
周五,长凌集团做东,请厉时也、邰烨岘吃饭。长凌准备了谢礼,向邰烨岘表达感激之情。
22:00,饭局结束。
几乎是邰烨岘载着厉时也离开酒楼的同时,厉时也对他说:“我不回家,去万柳书苑。”
邰烨岘听到这句话,神情、语气无异的应一声“好”。实际上,他胸膛里的心,随着这句话而飞快的跳了起来。他扶着方向盘的手指,反射性的握紧了一下。
厉时也说完目的地之后,她心跳的速度没比邰烨岘的慢多少。万柳书苑还没到,她血管里的血,已经迅速的加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