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唯姝、卫冉苒、女性朋友ab,4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卫冉苒:“厉夫人,时初的情况一直是那样么?”
项唯姝在讲话之前,先悲伤落泪,“自打时初知道自己被司丞屹毁了清白以后,她就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再加上外界说三道四的编排,她的状态就更不好了。”
“她整天精神恍惚,不吃不喝,有时躲在被子里哭,有时又望着窗外发呆。我们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死活不肯去。硬给她喂饭,她咽下去了,又吐出来。她这样,我都怕她哪天……”
她讲到这儿,没再往下说了,单手捂住嘴,痛心的哭了起来。
女性朋友a将纸巾递给项唯姝,担心,“时初这样下去,绝对不行,看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她不肯出门,那就把心理医生请到家里来吧,怎么着也得把她心里的这个结给打开才行。”
项唯姝执着纸巾,擦拭脸上的泪水,“我已经联系了心理医生,医生说明天到家里见一见时初,和时初面对面的聊聊。”
女性朋友b:“时初变成这样,都怪司丞屹!”
“如果是时初自己回到房间,她感觉身体的情况越来越糟,
她自己就会打120了。”
“司丞屹那个混蛋,到现在连一声道歉也没有对时初说过,他真不是个东西!”
女性朋友b说完,项唯姝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4人针对厉时初的情况,沟通了一阵。之后,卫冉苒想借用一下厕所,项唯姝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卫冉苒走出项唯姝、女性朋友ab的视线范围,拐个弯,去了厉时初的卧室,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
厉时初背对着门的方向,她听着进来的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便侧回头,朝身后看去。
见是卫冉苒,她蔫不出溜的坐了起来,此时的她,虽然消瘦,却没了呆怔。
厉时初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把折叠水果刀,她将水果刀打开。
卫冉苒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她隔着纸巾握住水果刀的刀柄。
厉时初卷起了左臂的睡衣袖子,露出一截前臂。
卫冉苒左手托住厉时初的手腕,右手持刀,将刀刃悬在厉时初的手腕内侧上方。
她找好位置后,对厉时初小声说:“会很疼,你忍着,别发出声音。”
厉时初没有讲话,点了下头。
卫冉苒落刀,割开了厉时初的手腕皮肉。
一阵剧烈而火辣辣的痛楚,顺着伤口飞快的窜遍了厉时初的手臂,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紧紧地咬着口中的牙齿,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鼻息却急促了许多。
鲜血顺着厉时初的手腕流下来,染红了她的肌肤,血,滴滴答答的掉在单被上,一个个血点子迅速的形成。
卫冉苒将水果刀递给厉时初,厉时初用指尖捏住刀背,卫冉苒撤走纸巾,她将纸巾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裤子口袋。
现在,变成厉时初握着刀柄,她自己给自己割腕了。
卫冉苒回了客厅,与女性朋友ab告辞了项唯姝,离开厉宅。
项唯姝想悄悄过去看一下女儿的情况,她来至房门口,轻轻地打开房门。门一开,她立即闻见了一股子血腥味。
她愣了1秒钟,下1秒,她猛地大开了房门,映入视野的,是倒在床上的厉时初。
厉时初双目紧闭,脸色煞白,鲜血染红了她的左手手腕,床上流了一滩的血。她的右手,握着染血的水果刀。
“时初——”项唯姝惶恐惊惧的尖叫响彻了厉宅。
厉时佑刚从外头回来,把车开进庭院,就听见母亲突兀的叫
声,他吓了一跳,赶紧下车,跑进宅子。
项唯姝从厉时初的卧室里跑出来,她见着厉时佑,慌急地说:“你二姐割腕自杀了!快送她去医院!”
厉时佑震惊,“什么?!”
他立刻进入卧室,一把抱起已经陷入晕迷的厉时初,往外跑。
几名佣人闻声而来,见到厉时初的样子,大惊失色。
厉时佑驾车赶往医院。项唯姝搂着不醒人事的厉时初,两人坐在后排。
项唯姝看着女儿煞白脱相的面容,紧张担心的不行,催促儿子,“你二姐流了好多血!你开快点儿!”
厉时佑以最快的速度赶至医院,母子二人将厉时初送进北仁医院急诊。
两人在手术室外等待时,项唯姝报了警,向警方说明,厉时初不堪社会舆论,精神崩溃,自杀了。
警方分成ab两组,a组去了厉宅,b组前往医院。
厉宅外停着警车,邻居们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一打听,才知道厉时初自杀了。
厉时初的手术还没做完,她自杀的消息就迅速的上了新闻,报道中还附着警方在厉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