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也好像内裤烫手似的,赶紧将白色内裤塞进了小格格里。
她收纳到最后一条,又停住了,这回,她整张脸都红透了,连着耳朵一起全是红的。
这条黑色的内裤比白色那条更过分,重点部位似透非透,其他的地方居然全部镂空!
厉时也虽然结过婚,可从来没买过这样式的,她也没见司丞屹穿过这种的。
这果然是狐狸精会穿的,要人命!
忽地,一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了厉时也,低魅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姐姐,想不想看我穿上它?”
邰烨岘这句话,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勾引,直接勾进了厉时也的骨子里。
她完全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会是多么的叫人血液滚烫,赶紧摇头,“不想看。”
邰烨岘的双臂收紧一分,咬住了她的耳朵,煽情地啃噬,嗓音轻哑,“真的不想看么?很养眼哦~”
酥酥麻麻的过电感顺着厉时也的耳朵窜向了她的肩颈,她不禁嘤咛了一声。
“养眼”两个字,无疑是在考验她的定力,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快速叠起内裤,放入小格格。
邰烨岘邪魅地笑,挑逗她的水蛇
腰,“姐姐,我对你这么没有吸引力?”
电流在厉时也的体内游走着,她靠在他怀里,微喘着说:“别闹,我还在归置卧室。”
邰烨岘亲吻她的颈子,“你还没告诉我,我对你有没有吸引力?”
厉时也仰起头,方便他吻她,她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有……”
他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用眼神勾她一下,她就会跟着走了,她对他没有抵抗力。
邰烨岘:“那,为什么不想看我穿?”
厉时也娇喘了一声,“我不是色女……”
邰烨岘的吻,顺着颈子回到她的耳朵,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姐姐,欢迎你对我好色~”
他这样的邀请,香艳极了,厉时也羞得闭上眼晴,娇嗔,“你不要脸……”
两人用晚餐时,邰烨岘收到来自尖汶那的反馈。
他在当地的人脉,通过政f相关部门,根据他所提供的冉从卉的信息,做了所有z国人的筛查,生者与死者全包括。
生者——年纪最小的31岁,年纪最大的65岁,并没有88岁左右的。
吴映琴是前年遇见的冉从卉,那时,冉从卉86岁。
死者——已故的“冉从卉”里,没有死亡年龄是在86岁左右的,要么岁数靠前,要么岁数靠后,年纪相差很大。
邰烨岘所能找到的相片,还是几十年前,冉从卉年轻时候的样子。当地以年轻时的相片在系统中进行面部比对,没有找到与之相匹配的人。
邰烨岘看完反馈,有两个猜测——
1、冉从卉一家是为了避难,才逃去z国边境,再由边境转入尖汶那,一家人十有八。九全改名字了。
2、冉从卉年轻时,与老年的相貌差距非常大,导致系统无法有效识别。
冉从卉一家要在尖汶那生活下去,不论是大人工作、还是孩子上学,又或者全家人的社会保险,他们不可能一直是黑户,尖汶那的系统中一定会录入他们的信息。
可当地并没有找到冉从卉,那么,他的两种猜测都是真实存在的。
线索又断了,这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可,又要庆幸,死者当中没有冉从卉,说明冉从卉还活着,还有机会找到她。
晚餐后,邰烨岘扔垃圾回来,瞧见厉时也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落坐厉时也身旁,她浏览
着微信朋友圈,正在看的这条,是吴映琴发的。
相片中是8位50—60岁之间的中年男女,8人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晚上大家一起聚餐。
邰烨岘借着吴映琴的朋友圈,惋惜道:“姐姐,你的母亲和冉院长没有留下一张合影,挺可惜的。”
厉时也给吴映琴的朋友圈点了赞,感慨地说:“谁也没想到,当年工人随手丢弃的烟头儿会引发一场大火,冉院长会引咎辞职。”
邰烨岘以好奇的方式,向厉时也套话,“孤儿院会给孩子改名字么?”
厉时也:“如果孩子能够记住自己叫什么,孤儿院一般不会给孩子改名字。”
“如果孩子太小了,什么也记不住,孤儿院是会给孩子起一个新的名字。”
“很多孩子的名字都是冉院长起的,她起的名字,不光好听,寓意也好。”
“以前,财务部的一位阿姨想改名字,风水师算了好几个名字给她挑,她让孤儿院的大伙儿帮她参谋,她最后使用的名字,就是冉院长敲定的。”
“那位阿姨改了名字以后,家里很快就发生了变化,日子一年比一年过得好,后代都很
有出息。”
邰烨岘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