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菱秋那边还在噼里啪啦的造谣,项唯姝面色青黑的冲了过去,她右手猛地向前一递,将端在手中的热红茶泼向颜菱秋。
颜菱秋只觉得余光视野中有一股液体向自己迅速涌来,紧接着,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水巴掌。
“啊!”突地,她尖叫一声,反射性的从椅子上跳起,赶紧用双手胡撸脸上的水。
项唯姝的这杯红茶,服务生才送上来不久,茶温还是烫的,泼到颜菱秋的脸上,肌肤触感自然也是烫的。
阔太abc吓了一跳,3人本想斥责闯过来的人怎么如此野蛮,一瞧是厉时也的继母,3人便自动撤掉了斥责。
3人迅速想一遍自己刚才说过什么,而后就放心了。她们虽然是和颜菱秋聊天,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踩过厉时也,反而是帮着厉时也说话,项唯姝不至于迁怒她们。
阔太de你看我、我看你,俩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过去颜菱秋的a桌,可别打起来。
颜菱秋在胡撸脸上的红茶时,项唯姝又端起颜菱秋的那杯红茶,这回是近距离的直接把红茶糊到颜菱秋的脸上,就差将杯子扣颜菱秋的面门上了。
颜菱秋这杯红茶和温度和项唯姝那杯差不多,她的脸又被烫了一回,再次尖叫,“啊!”,她胡撸脸的速度变得格外迅速。
阔太abcde见状,连忙拉架,abc负责拉开颜菱秋,de拉开项唯姝。
颜菱秋的两嗓子,吸引了3楼其他客人的注意,一道道目光从不同的方位、不同的距离,前前后后的投向
颜菱秋几人那里。
颜菱秋胡撸完脸上的水,愤怒地抬起头,她的视线正好与项唯姝吃人似的目光撞到一起,怒吼,“项唯姝,你个神经病!你发什么疯?!”
她双手一拿开,就看见她的脸被烫红了。
项唯姝恨恨地抬起手,指着颜菱秋,破口大骂,“颜菱秋,你跟这儿胡编鬼扯,造时也的黄谣,你才是发疯的那一个!”
“法院的判决书,你是没看么?你还是识字不全了?那上头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司丞屹是过错方,55是他应该赔偿给时也的!”
“你口口声声说时也婚内出轨,证据呢?!司家的律师找不着证据,法院找不着律师,你倒是跳出来乱喷了!你个老不死的下贱东西!”
她因为女儿想搞死继女一事,正不知道怎么和继女缓和关系,颜菱秋就把机会给她送上门了,这个时候,她必须得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做戏而已,她在行。
颜菱秋暴跳如雷,“厉时也早就把证据销毁了,律师和法院怎么可能找得着证据?!厉时也拿走我司家一半还多的财产,你当然向着她、维护她了,你们厉家那几个都是受益人!”
项唯姝啐道:“我呸!你真是谎话编多了,自己都相信了!司家不服,上诉啊!你们之所以不上诉,是因为你们能找的证据都用光了,你们根本没有新的诬陷时也的证据了,你们知道法院不会搭理你们!”
她最后说的“新的诬陷时也的证据”讲的巧妙,简直是在向其他人透露——厉
时也、司丞屹离婚案一审、二审当中,司家为了打赢官司不给厉时也赔偿,伙同律师向法院提交伪证。
阔太abcde读出了这一讯息,5人惊呆了!这里头的内幕好多啊!
颜菱秋听出项唯姝话里的不对了,气急败坏道:“项唯姝,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们司家,从来不做违法的事!”
“倒是厉时也,她在没和丞屹离婚前,就把邰烨岘领回了她在长陶壹号院的别墅过夜!孤男寡女两个人,能在别墅干出什么好事?!”
颜菱秋说完这话,项唯姝就在心里“卧槽!”了一声,心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项唯姝非但没慌,反而气势惊人,“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时也什么时候领邰烨岘去了她的别墅?!我今天非得一件事一件事的把你的谎话全拆穿了不可,你给我说!”
颜菱秋:“去年的1028,俩人在别墅呆了一个周末!物业的监控把他们拍得一清二楚!”
她窄这么一说,还真把项唯姝、阔太abcde给唬了一下。6人反应了反应,就想起1028那天是怎么回事儿了。
项唯姝:“颜菱秋,你是真的不怕被打脸啊。”
“1028那天,长陶16点多就开始下暴雨了,到了夜里,就达到了特大暴雨。”
“那天是时也生母的忌日,时也和邰烨岘见完客户以后,邰烨岘开车送时也去陵园祭拜。俩人离开陵园时赶上了暴雨,根本看不清楚路况,又到处都是积水,他们离着时也的别墅最近,俩人为
了安全起见,才去了别墅避雨。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他们去别墅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那个周末,你是不知道长陶因为雨势太大而遇难了多少人么?你还是不知道大暴雨天强行开车上路有多危险?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