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也不知道邰烨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后来,真的是在他一边帮她揉肚子、一边陪伴她的情况下,睡着了。这一晚上,她睡的很香,一觉自然醒。
揉肚子只能起到辅助减少痛经的作用,不可能真的一点儿也不痛经了,她生理上清楚,但心理上却觉得痛经的症状轻了不少。
此时,她侧着身子,望着昨天邰烨岘躺过的地方,手指在床单上一寸一寸地抚摸,唇角不由自主的弯着,冷艳之中含了一丝的柔媚。
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耳尖发热的缩回手,起床洗漱。
度假村里,有多个风格不同的餐厅,可自助、可点单,游客任选。
厉时也、邰烨岘去的是就近的一家自助餐厅,邰烨岘拿食物,厉时也在桌前等着。
她才坐下没有1分钟,又坐下一个人,她侧头看去,见是司丞屹,她顿时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司丞屹问道:“你肚子好些了么?”
厉时也冷笑一声,讥讽,“你还有脸问我是不是好些了?”
“3件暖宫的,是邰烨岘帮我准备的,你却往自己的身上安,你真是越来越无耻!”
“其他公司的人误会了,你装腔作势的不解释,听他们夸你,你不臊的慌么?”
“你现在下作的,不分事件、不分场合,你真让我恶心!”
厉时也骂完,起身,想换一桌。
司丞屹扣住她的手
腕,将她拽回椅子,强迫她坐下。他脸不红、气不喘道:“时也,你听我说……”
“我从来没讲过,3件东西是我准备的,是他们自己误会了。而且,当时的气氛烘托到那儿了,我再解释,会弄得他们很尴尬,多不好。”
果然忍气吞声不是邰烨岘的风格,该死的狐狸精,还带找后帐的!
厉时也甩开司丞屹的手,她厌烦的戳破他的脏心眼子,“你要真是心思端正,就不会找这种借口给自己开脱了。”
“你狡辩,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企图!为了达到目的,你无所不用其极!”
司丞屹调转矛头,攻击邰烨岘,“我不知道,邰烨岘在你面前,是怎么诋毁我的。但,你不能总是听他的一面之词,就对他偏听偏信!”
他心里恨恨的搬弄是非,“你怎么不好好的想一想,他只有25岁,他哪儿来的照顾女性的经验?不还是从别的女人身上实践的积累么?”
“他那么年轻,讨女人欢心的套路倒是多的很,不正好说明了,他是一个滥情的海王么!”
“时也,你是个28岁的人,不是不谙世事的18岁,你千万别让他骗了!”
厉时也维护邰烨岘,“你用不着把他说得和你一样恶劣。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有的人,天生就是心细。而有的人,即便活了一辈子,也照样不上心!”
司丞屹愤
恨的咬牙,“你心里清楚,我说的都是事实。就算你嘴硬,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也没用!我没说错!”
他的话,就像一根刺,扎进了厉时也的心里,一根长刺,瞬间没入一半,着实的让她疼了一下。
她最介意的,司丞屹说对了,的确是邰烨岘的经验太丰富了,他怎么看都是一个拥有过很多情史的人。
“你们大早起就吵上了,这么有精神。”
厉时佑端着自己的早餐,来到厉时也这桌,一屁股坐在厉时也身旁,打断了二人。
现在,厉时也被司丞屹、厉时佑夹在中间。
厉时初也端着早餐过来了,她先瞧一圈司丞屹、厉时佑旁边的空位,而后挨着厉时佑坐下了。
邰烨岘、谷树雨带着4人份的早餐过来时,这一桌,只剩下2个位子。
谷树雨自然是坐在司丞屹那边,邰烨岘则落坐厉时初身旁。
厉时初昨晚被邰烨岘拒绝了,但,她全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吃饭时,她要么借着手臂的移动,不小心蹭到邰烨岘的胳膊;要么,是邰烨岘朝桌子中央伸手拿餐巾纸时,她也伸手,又不小心的碰到邰烨岘的手;总之,她不经意的地方一个接着一个。
厉时佑的眼中,闪过一抹嫌弃,瞧他二姐那个不值钱的样子,真是没眼看。父母要是知道二姐和大姐抢男人,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
司丞屹旁观着厉时
初勾引邰烨岘,不时的瞟一眼厉时也。
厉时也神色如常,并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他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平静。
但,她又碍于自己和邰烨岘不清不楚的关系,而无法光明正大的吃醋、甩脸子。
他的视线,回到厉时初。真想不到,他这个小姨子平日里看着是个端庄乖巧的古典美人,实际骨子里却那么骚,到底跟厉时也不是出自同一个肚皮,差距如此之大。
“大姐,我现在升大四了,上学期还有一些课,不过,课程比之前少了很多,我有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