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讨好安知漫的夏念安当即给安知漫打去电话。
十几分钟后,一辆红色布加迪驶入院子。
“咔!”
车门打开。
瞧见安知漫从车里走出来,夏念安欣喜的迎上前,
“漫漫,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我不是对你说,让你注意安全、慢点开车的吗?”
安知漫傲慢的瞥夏念安一眼,
“我怎么开车,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夏念安一点也不生气,依然一脸痴相的注视着安知漫,
“漫漫,虽然我们几小时前才见过面,但是再次见到你,我好高兴,我真希望我每天都能见到你。”
安知漫不屑的挑眉,不再搭理夏念安。
站在夏念安身边的夏欣怡心里一肚子火。
看吧!
正是因为爸爸对安知漫爱的太卑微、太没有底线,才会令安知漫觉得,她怎样伤害爸爸,都无所谓。
“漫漫,你知道吗?我……”
“爸,你不要再说啦!”
夏欣怡打断夏念安的话,轻推他的手臂,
“我要和她单独谈谈,你到屋里喝茶去吧。”
夏念安早和夏欣怡说好,让夏欣怡和安知漫单独谈话,他不舍的看了安知漫好一会儿,才肯转身向客厅里走。
看着夏念安越走越远的
身影,安知漫浓妆艳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讽刺,
“你看他,多没骨气,不!用没骨气形容他,是抬举他了,他简直就是贱。”
夏欣怡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但她表面上不流露一丝痛苦,而是冷漠的回怼道,
“我爸不贱,他只是命不好,爱错了人,我爸爱错的那个女人,不但人尽可夫、还总是利用我爸对她的爱来伤害他,才叫贱。”
“你……”
安知漫气得咬牙切齿,然而,下一秒,她笑出声,
“我不和你斗嘴,夏念安在电话里对我说,你答应撤诉,只是,你要见我,和我说几句话,我已经和我的美容师约好了去做美容,你想说什么话,就快点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夏欣怡也不想看安知漫这张脸,她一脸冷漠,
“我答应撤诉,但是,我有个条件,这个条件就是,今后,你永远不许再联系我爸。”
“哈!成交!”
仿佛捡了天大的便宜,安知漫笑得妖娆灿烂。
她仰起那张因为妆容精致而看起来像十八岁的脸,
“夏欣怡啊,你和夏念安那个老不死的一样蠢,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这次也是因为被你逼得走投无路,才迫不得已去求他,我
巴不得和他永远不再联系呢。”
夏欣怡只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咙,她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
“对了,说起我求夏念安帮忙这件事,我知道,他对我很痴情,只要我去求他,他一定会为了我来逼你,夏欣怡啊,你就算再想整我,有什么用,你还不是最终为了你爸向我妥协了?你们这对父女,真悲哀!”
讽刺的丢下这番话,安知漫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这一刻,夏欣怡再也强忍不下去,眼泪决了堤似的,爬满她的脸。
如果伤害她和她爸的是其他人,她还能报仇。
可是,伤害他们的人,是生下她的人,也是爸最爱的人,她没办法报仇。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安知漫离爸爸远远的,让安知漫,别再去继续伤害爸爸……
“小姐呀,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良心话?”
这道苍老的声音在夏欣怡身后响起。
夏欣怡含泪看着安知漫开车离去的方位,
“钱管家,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听说过安知漫对你做过的那些事,站在一个长者的立场,我告诉你,她不配做一个母亲,你不欠她什么,你没必要对她手下留情……”
已经来到夏欣
怡年前的钱管家,语重心长的说着,
“小姐呀,那些钱可是十几个亿呢,对谁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何况,现在的你自己穷的身无分文,还要去找别人借钱……你爸也是糊涂了,你不要听他的话,你不要撤诉,你把安知漫欠你的钱要回来,就对了!”
听钱管家这样说,夏欣怡的心情好了许多。
然而,她摇头,
“算了吧,这钱,我不要了。”
钱管家吃惊,“小姐,你想清楚,你没有必要让一个对你残忍无情的人拿着你的钱去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夏欣怡回头看看正在客厅里喝茶的爸爸,含泪的嘴角,满足的勾起,
“她过什么样的生活,与我无关,我只要让我爸开心,就够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