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维冷笑,
“你给我滚进车里来。”
“好!我滚,我滚……我这就滚进车里……”吓傻了的袁晓珊,立刻就乖乖上了车。
叶一维双眉倒竖,冷眼如刀,
“把门关上。”
“哦!”
袁晓珊立即照做,她双眼直勾勾的瞧着叶一维手里那把手枪,脸上,汗如雨下,
“维维,你听我说,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才会这样对我,但我是无辜的,不然上次你报警说我害你,我早就被抓起来了,是不是?我发誓,我虽然和你爸一样看不起你,但我从来没想过害你,我……”
“你闭嘴!”冷声打断袁晓珊的话,叶一维讽刺的挽唇,
“我现在还没让你招供呢?你急什么?”
袁晓珊呆了呆。
“吭!”
叶一维把两双铁铐丢到袁晓珊腿上,
“把你的双脚和双手,都铐起来。”
“……”看着这两双寒光闪闪的铁铐,袁晓珊深深打个激灵,“维维,我说了,我是无辜的,你怎么还……”
“你有完没完?”
叶一维用枪管用力敲敲袁晓珊的头,
“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再不经过我允许多说一句话,我就一枪打爆你的脑袋,不然,你就试试。”
袁晓珊
双眼圆瞪,嘴巴张开的能塞进一只鸡蛋,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虽然当年的叶一维是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但她知道,现在的叶一维,不一样了。
那天,叶一维去叶家找她算账时,竟然把叶家的保安打进了医院,现在,那个保安还没有康复,医生说,他一辈子也不能再做男人。
后来,她还听说,叶一维在她的婚礼当天误以为楚衍算计她后,她不怕死的去找楚衍评理不说,还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甩楚衍耳光……幸好被楚衍抓住她的手,她那一耳光才没甩成……
人们都说,敢甩楚衍耳光的人,这世界上只有两个——
一个是楚衍的母亲顾清曦;另一个是楚衍死去的妻子,夏小姐。
其他的人,别说是动手打楚衍耳光,恐怕连想想都颤抖。
这一切都说明,叶一维这个疯女人,什么疯狂的事都敢做。
所以,袁晓珊毫不怀疑,叶一维会朝她开枪。
“你耳聋了是不是?还不把自己铐上?”
叶一维薄凉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袁晓珊吓得发出一声慌叫,她忙颤颤巍巍的捡起腿上的铁铐,把自己的双脚和双手,铐了个结结实实。
叶一维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在
工具箱里取出一条胶带,牢牢的封住袁晓珊的嘴。
“呜……”
“呜……”
面如菜色的袁晓珊,惶恐的瞧着叶一维,嘴里发出低低的叫声。
叶一维却不屑再看她一眼,她推开车门,冷漠的下了车,捡起那把几分钟前被袁晓珊掉在地上的车钥匙,钻进驾驶座里,发动起车子,极速朝停车场门口驶去。
转眼间,这辆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只蓝色购物袋在地上随风晃动,里面的物品,散落满地。
月牙湖——
前不久,叶一维险些被袁晓珊害得,淹死在这条湖中,她知道,她的母亲周淑彤就是被袁晓珊害得在这条湖中淹死的。
今天,叶一维要在这条湖边,为她和她的母亲报仇!
月牙湖偏离道路的西南角有一座人工桥,桥边建有护栏,防止人落水,因为这一路段比较偏僻,往常,一条到晚,几乎没有人经过——
这也正是当年袁晓珊敢在这里害死周淑彤的原因。
叶一维直接开车来到这座人工桥下,她把袁晓珊一个人关在车里,自己提着那只她预先准备好的工具箱下了车。
经过几分钟的忙碌,她在人工桥的围栏上,拴好两根绳子,这才拉开车门,
用枪指着袁晓珊道,
“你下来!”
袁晓珊虽然感觉到事情很不妙,但她更害怕叶一维对她开枪,于是,她还是下了车。
她还没站稳,叶一维已经重重一脚踹在了她的膝关节上。
“呜——”
袁晓珊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臃肿的身子像只皮球似的倒在地上。
叶一维即刻取出第三条绳子,把她的上半身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她指了指她在人工桥围栏拴好的那两根绳子,
“你看到这两根绳子没有,你现在起来,自己走过去。”
又慌又怕的袁晓珊,身子早已瘫成了一滩烂泥,她用求饶的目光瞧着叶一维,分明是在请叶一维放过她。
对上袁晓珊乞求的目光,叶一维非但没有一丝同情,目光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