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衍“温柔以待”。

顾凌霄原以为，就算他和楚衍断绝了亲情关系，楚衍对他，也不至于像对待别人一样，太过冷漠无情。

他想不到，这才是他和楚衍断绝亲情关系后的第二次见面，楚衍就开始对他，冷眼相向。

这也是二十三年来，楚衍第一次这样与他，冷眼相向！

“夏欣怡……”

顾凌霄颤声念出这个名字，冰眸里，失望与嘲讽交织，

“我明白，她对你说了昨天

发生的事，所以就摆这样一张冷脸来质问我，呵呵，当然！你为了保护那个狐狸精，连你的救命恩人洛洛都敢踹，你得知她差点被盛婠婠杀死，还不得心疼的，恨不得把盛婠婠、把我、把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踹死？！”

楚衍万年寒冰般的脸上，唯有冰冷，

“我看得清事实，你并没有料到盛婠婠会真的动手杀人，昨天的事，并不是你的过错，所以，你说的这些，没有一点意义。”

顾凌霄微微一怔，“那么，你还让我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明知道我老婆和盛婠婠之间的恩怨，还力捧她、袒护她？”楚衍的声音，寒冽的，仿佛能冻结世间万物。

顾凌霄眼里一片惶恐。

早在他找上盛婠婠，利用盛婠婠报复夏欣怡的那一刻，他就想到，这可能会引起楚衍的不满。

所以，他一直把盛婠婠当做为他“陪客户”的工具。

那样，楚衍知道他纯粹利用盛婠婠的身体帮他赚钱，也不会多想，毕竟，这种交易，在商业圈里也是司空见惯的事……

可是，发生了昨晚那件事后，他再也藏不住自己的真实意图！

盛婠婠那个蠢绿茶，令他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