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守规矩?你再不走我可叫保安了!”迎宾生和夏欣怡僵持着。
这时,一道清婉的声音在不知名处传来,“这里的迎宾生这么瞎,竟然连大名鼎鼎的湘城‘第一名媛’也不认得吗?”
迎宾生那只原本抓着夏欣怡右臂的手不由放松,之前就看出夏欣怡虽然穿着寒碜,一张脸却清灵冷艳,骨子里带着淑雅和娇贵。
她就是湘城“第一名媛”夏小姐?
那个刚生完孩子就被肖先生抛弃的可怜女人?
“把夏欣怡记在我的邀请函上,放她进去。”
说话的是素家豪门的长女素紫诺,也是湘城第一名模。
素紫诺很出众,无奈夏欣怡比她更胜一筹,人们常拿素紫诺和夏欣怡比较。
有人说,如果没有夏欣怡,素紫诺就是当之无愧的湘城第一名媛。
哼!
现在夏家家道中落,夏欣怡也被肖夜抛弃了,还算哪门子的第一名媛啊?今天,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素紫诺才是当之无愧的湘城第一名媛!
淡淡扫了素紫诺一眼,夏欣怡径直向厅里走。
“满湘城传遍了你生下孩子就被肖夜扫地出门的事,我在想,如果你生下的孩子没有夭折,是不是就可以
用这个孩子绑肖夜一辈子呢?”
素紫诺的冷嘲热讽令夏欣怡定在原地,她不回头,唯有高高扬起嘴角,“与你无关。”
呵……
素紫诺美艳的脸上浮现讥诮。
这会儿,肖夜正在大厅里,然而,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有个孱弱娇柔的女人陪在他身边,听说肖夜正是因为那个女人抛弃了夏欣怡。
素紫诺“好心”帮夏欣怡进门,就是要看夏欣怡怎么出丑。
厅里富丽堂皇、纸醉金迷,奢华犹如宫廷,每个人都穿着光鲜亮丽,所以,身穿病号服的夏欣怡一经出现就引来无数眼光。
“哈!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我们湘城的贵公子们公认的第一名媛吗?她不在医院好好坐月子,跑出来干什么?”
“这还不明摆着,人家刚被肖夜甩掉,当然是出来钓下一任金龟婿来了!
“瞧她,刚生完孩子身材这么一副好皮囊,得多值钱啊?人家怎么能白白浪费掉?”
言外之意,夏欣怡是出卖色相来了。
“切!我可不敢苟同,从前她家是豪门,现在夏家家道中落,她还当自己是那个富家贵公主呢?况且她结过婚,还生过孩子,说难听点,她已经是双被人穿烂的破鞋了,值什
么钱啊?”
“喂,你听说没有,她那个孩子刚生下来就死掉了,好丧气啊,难怪肖夜不要她了,她简直是个扫把星……”
那些嫉妒夏欣怡的女人们早就看夏欣怡不爽,只是夏欣怡品行端正,一直没有被她们抓到把柄。
现在,得到了机会,她们便聚在一起说夏欣怡的坏话。
夏欣怡充耳不闻,她的目光始终没有自站在喷水池边的肖夜身上离开过。
站在喷水池边的肖夜英俊伟岸,气质高贵空灵,无论在哪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和肖夜在一起的盛婠婠更是风姿绰约,犹如仙女。
而肖夜在今天上午宣布与夏欣怡划清界限一事在富人圈里引起热议,所以,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眼巴巴瞧着夏欣怡向肖夜走去。
“婠婠不希望我和你再见面,我对你说的还不够清楚?”
肖夜水墨画般的双眉间锁起好看的纹路。
“我知道了我爸对盛婠婠做的事,我爸的确有错,但他罪不至此,你给他的报复,太过了。”
凝望着肖夜的双眼,现在的夏欣怡完全不顾旁人的目光,她的眼里,只有肖夜。
“你真的这样觉得?”
肖夜俊冷的嘴角掀起嗤笑,
“是不是你们这一家人
都这样盛气凌人,自以为高人一等?是不是你们无论对别人做了什么,都觉得自己像皇帝对臣子行刑一样理所应当,都不应该得到报应?”
肖夜的眼神太过凌厉,夏欣怡吓得后退一步,她艰难的启开双唇,“就算我爸罪有应得,你扶持柳阐明霸占他的公司,足够偿了他欠盛婠婠的债吧?你何至于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肖夜满眸冷漠,“要把夏念安送进监狱的人是柳阐明,与我无关。”
的确与他无关!
只是,一定要把爸爸送进监狱的人是柳阐明,而让柳阐明放过爸爸只是他一句话的事,他不过是袖手旁观,连一句话也不肯帮爸爸说罢了……
夏欣怡不明白,爸爸虽然想过把盛婠婠和肖夜分开,但计划失败了,并没有对盛婠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恩怨分明的肖夜却一定要置爸爸于死地。
盛婠婠对他这么重要吗?
“肖夜,我爸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