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夜廉眉头拧紧,又打了一遍。
结果还是显示已关机。
怎么回事?
项夜廉按了呼叫。
谈靳马上敲门进来,“老大,怎么了?”
“你给夏夏打个电话。”
谈靳拨过去后,那边通了几声就被挂了。
谈靳诚实的说:“老大,通了,但被挂了。”
闻言,项夜廉一张脸满是黑线。
谈靳看着老大的脸色,有些八卦:“老大,厉小姐不接您的电话吗?”
“不是。”项夜廉咬牙切齿:“她把我拉黑了。”
“啊?”谈靳强憋住笑意:“会不会是您这个点还不回家,让她生气了啊。”
项夜廉很是无奈,他微信给厉夏发了条消息。
【夏夏,别生我气了,我现在就回去好吗?】
结果发出去就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项夜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条消息他还反复编辑了好几遍!
这个臭丫头,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拉黑。
屁股又痒痒了是吧!
正在这时,项夜廉的手机响了。
项夜廉晦暗的瞳孔一亮,结果不是厉夏的电话。
他脸色更冷更恐怖了。
“哥!”
电话那端的男人带着哭腔:“我快死了,你快来看看我……”
项
夜廉冷冷的回:“死就死了!”
“不是,项夜廉你还是个人吗!”
男人说:“是你养的那个臭丫头把我搞成这样,我不找你找谁!”
项夜廉眼睛一眯:“你说什么?现在在哪。”
“还能在哪!在医院呢呗!”
项家私人医院。
高级病房内。
项夜廉赶到时,病房里传来很痛苦的呻吟和哼哼声。
项成礼躺在床上,全身都裹着纱布像个木乃伊一样。
他的眉眼间和项夜廉很相似,但两人却又是两个极端。
项夜廉是极致的冷。
而项成礼,是极致的邪。
“哥……”
项成礼见到项夜廉,比见到亲爹还委屈:“你可算来了!我快疼死了!”
项夜廉走到床边,“怎么回事?”
项成礼用力吼道:“老子的蛋差点让那死丫头打碎!快他妈疼死我了!”
“噗。”谈靳强行忍住笑意,却还是泄出了声。
项成礼目光歹毒的瞄过去:“笑你妈!给老子憋着!不然辞职别干了!”
一听说辞职,打工人谈靳立马哭丧着脸,再也笑不出了。
项夜廉面无表情的说:“夏夏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你,一定是你惹到了她。”
“哥!天地良心!”项成
礼特委屈:“我都没告诉她我去了她的酒吧,我就是听说是你送给她的我去凑个热闹!”
“谁想到……”
项夜廉声音骤然变冷:“到底怎么回事,说!”
项成礼噘噘嘴:“就……就是……”
“哎呀!就是我在卫生间正跟一女的……老子马上就完事了,这死丫头踹门进来一顿给我打!老子他妈都萎了!”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项成礼哭嚎着:“哥我不管!你得给我做主!”
项夜廉冷哼一声:“打的好,活该。”
项成礼瞪圆了眼睛。
项夜廉,“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要乱搞男女关系,非不听。”
项夜廉的眼神向下,瞄了眼项成礼包着纱布的命根子,眉梢上挑戏谑十足:“现在好了,你就算想搞都搞不了了,你要感谢夏夏。”
“什么?”项成礼嗓门一提高,“项夜廉你还是不是人!以后老子可能都生不了孩子了,你让我感谢那臭丫头!”
“不是,我办我的事儿她凭什么打我!”
项成礼仿佛化成了一条炸了毛的小狮子,“项夜廉你真不是人,亏我是你弟弟!你就这么对我!”
“好了!”项夜廉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别
闹了。”
“好好养伤。”
项成礼揉着脑袋,欲要炸毛。
项夜廉,“你不是看上一辆跑车么,我给你买。”
项成礼立刻泄气:“这还差不多……”
出了医院。
谈靳问:“老大,难道是厉小姐误会了什么?”
项夜廉闭了眼叹口气:“嗯。”
项成礼是项家最小的小少爷,从小受尽了宠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整天吊儿郎当,挂着公司副总的名号,在外面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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