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她开门见山地说道:“王爷叫我过来可是怀疑我谋害太后娘娘。”
直白的话语,让骆鸣渊的心头一跳又一跳。
小心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曲意眠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随后毫不示弱地开口,“意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怀疑我,但意眠没做过的事情,问心无愧。”
【爹爹不是漂亮姨姨。】裴惜夭的奶音传进耳朵。
裴屿丰那张冰块脸瞬间破冰,三两步走过去,从青竹的怀里将她给抱过来。
“乖宝怎么来了。”
【惜夭来看看爹爹查案呀。】
她笑眯眯的。
裴屿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青竹低垂着头,唤了一声:“王爷。”
“低着头做什么。”
青竹的眼眶有些红,“我,我……”
【青竹哥哥钻牛角尖了。】
听见小小姐的心声,青竹的耳尖红了一片。
“你做的很好。”裴屿丰突然说道。
话落,他走了回去。
邬安易此时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一双浑浊的眼睛,在裴惜夭的身上来回观看。
他没有恶意,只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的改不掉了。
裴惜夭歪歪脑袋,好奇的看过去。
“乖宝,这是舅公。”
【舅公好,我是惜夭。】她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是个极其聪慧的孩子,也是一个有福气的孩子。
邬安易心中想,于是上前摸了摸裴惜夭的脸颊。
他拿出身上的田地铺子的地契。
“这是郊外的几十亩地,跟京城西市的几间铺子,给外甥孙女。”
他将东西塞给裴惜夭,又道,“今日来的匆忙,就寒颤了些,等回去在给外甥孙女备上好的。”
【惜夭谢谢舅公。】
“舅舅太破费了。”
邬安易笑了笑,对裴惜夭稀罕的紧,长得好看有福气又聪明。
不像家里的孙女,整日里就想着舞刀弄枪的,假小子一个。
“一点心意。”他洋装生气,难不成你这就不然我表示。”
邬安易的脾气上来,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裴屿丰无奈了,也不知舅舅又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下次可得跟说道说道,别让舅舅在看那些话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