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柠，咬的也更加厉害了。

苏黎月，“老公，你别管我，好不好……我在帮妈妈发泄情绪……要是不发泄出来的话，她会继续伤害自己……”

“你难道没看到吗？妈的手腕，已经出血了……”

“求你了，别管了，好吗？”

“只要妈能心情好一点儿，我做什么都行，别说只是被她咬一口，就算割我的肉给她吃，我都可以……”

女人的眼底满是坚毅。

这一刻，顾云深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绞痛了一下。

从小到大，虽然苏黎月，一直在他身边，但是，他因为心里排斥，所以从未好好了解过这个女人……

甚至，也很少给她眼神……

他今天才发现，苏黎月，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善

良。

也更加孝顺……

他依旧眉头紧蹙，霸道命令，“苏黎月，我命令你，马上配合我！”

苏黎月，一改往日的乖顺，还是坚定无比，“顾云深，我也命令你，别管这件事，你妈都什么样了，你看不到吗？”

“你舍得，你妈……把自己的手腕弄的血肉模糊吗？”

“要是她感染了怎么办！顾云深，你要是再阻止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她一直都很听顾云深的话。

但是，这一刻，她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听话！

顾云深的心，被触动的更加厉害了。

他紧咬了一下牙齿，问道，“你难道，就不怕你自己感染？”

苏黎月，“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妈不行！我看不得！”

顾云深脸上的戾气，渐渐消散……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苏黎月的手腕，“你松开，换我来吧……”

苏黎月，“不要……我也看不得，你受伤！”

顾云深，“……”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到苏黎月这副模样了。

印象中，很长很长一段时间，苏黎月都是乖巧温顺的，没了曾经的热烈与生动，执拗与傲气……

顾云深，“苏黎月，你乖……让我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