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不想起身,他也只能故作醉意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疲惫揉着太阳穴坐直身体。
“我喝多了。”
司黎拿起包,她扣着车门打开。
“嗯。”
她被季妄压的太久,整个人都是酸到发麻,她脚刚踩着地面,整个人就踉跄。
她以为她会狠狠摔一跤。
却不想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她胳膊,力气很大把她往上提,这才让她没有整个人与地面亲密接触。
“站稳了?”男人
低哑着嗓音。
司黎缓了缓:“我能站稳了。”
季妄松开握住她手臂的手。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我下半夜还有其他的局。”
还有局?
他都喝成这样了,不回家休息居然还去参加局,是真不要身体了?
司黎又想了想,身体是季妄自己的,他要不要身体与她有什么关系,他哪怕明天死了,她最多去参加个追掉会,再给个礼钱。
“不用送。”她冷冷回了句,迈着纤细的腿朝公寓里面走。
季妄看着女人连头没有回,“好冷漠啊。”
“主子是回家还是?”
季妄站在车前,看着电梯灯一路往上,一分钟后七楼亮起了灯光,他收回视线。
“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车停下,我今晚上就在车里休息。”
季白:“主子车里面怎么能睡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季妄就冷冰冰看向他。
季白住嘴。
他把车子停在了一棵白杨树下,树枝很大,能完全遮挡住车,刚好这个位置也能看到司小姐住的七楼。
车停好后,季妄让他回去。
季白欲言又止,但他知道他劝不动,他只能下车走人。
司黎回到家,她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没有了熟悉的车,她心没有放下,反而莫名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