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晚抱紧婚纱哑着嗓子说:“我来。”说话间,她感觉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的疼。
安凡松开她,任非晚抱着婚纱回了房间。
安凡跟着进来。
任非晚朝着浴室走去,安凡站在门口。
她放下婚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安凡的情绪不对,在外面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刚才她听到了车子的声音,转头就看见安凡受了伤,如果不是他的仇家追来,那就是顾寻谨或是罗搵顺着他找了过来。
她伸出手,将易容的药水涂在脸上。
安凡在外面等的不耐烦,刚要开口,门就被任非晚打开了。
她穿婚纱的样子很美,就是如此老旧的款式在她身上也比一些大牌要好看。
安凡伸手摸着她的脸,没有化妆的她始终是少了一些精气神,安凡把人带到床前锁好,这一次他把任非晚的手脚都锁了起来。
任非晚的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临死的小兔,无谓的挣扎罢了。
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些化妆的工具,为躺在床上的任非晚化妆,末了还将上次拍来的粉钻项链为她戴上。
做完这些,他也换了一身西装。
“姐姐,还记得我和你讲过的故事吗?”他躺在任非晚身边,拿出一根铁链将两人的腰绑在了一起。
“还记得结局吗?”少年的手拂过她的脸。
任非晚记得,结局是他们被火融化在了一起。
心里警钟大响,他难道是
“安凡,我们会在一起的,你不是说过会听我话的,你乖一点,把铁链松开好不好。”任非晚温柔的望着他,此时她不能感觉害怕,她越是害怕,安凡的病只会越重。
安凡笑着摇头,紧紧的抱着任非晚说:“锡兵和芭蕾舞女郎被火融化后永远的在一起了,我们也会这样的,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