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任家,任非晚下车后深吸了一口气,任家老宅在郊区,空气一直都比市区好。
要是等她老了,她就去乡下买一点田地,养上几只小鸡,自己种点菜做个田园老太太也是挺美的。
听到任非晚和顾寻谨来了,任成还挺开心的,忙把人迎进来。
今天任家人都在,庆祝任非瑜出院,虽然毒素还留在体内,但是已经能用药物压制了。
与其把人留在医院被媒体拍到,倒不如养在家里,关上门谁能知道任非瑜的这个德行。
见到任非晚,任非瑜眼里的恨似是会将人给吞噬了去。
任非晚不怕她,大大方方的与她对视,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姐姐,恢复得不错嘛。”一副好妹妹的模样,笑容却让在场的人都觉得碍眼。
任非晚已经是把任浩南一家得罪透了,也不想维持她的小白花人设了。
任非瑜张嘴想要骂任非晚,却在见到顾寻谨的时候病发了,看见顾寻谨就像是狗看见肉一般,想要扑过去。
任淮铭拦住她,任非瑜却想对他下手。
一旁的佣人赶紧过来拉住她,任浩南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她这才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一脸渴望的瞧着顾寻谨。
任非晚见状忍不住打趣:“
姐姐病还没有好就应该在医院里好好的养着,这回家了,我都怕家里的男人们不安生。”
任浩南呵斥着任非晚,任成也是觉得她说话过分。
任非晚没有理会他们难听的咒骂声,拿出昨晚顾寻谨给她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今天来是想要和大伯父商量一些事情的。”说着便坐下望着在场的人。
今天除了任浩中一家,其他家都在场。
任浩南看着她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袋,右眼皮跳得很厉害,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任非晚,你要干什么,我都被你弄断了一只手,你还不满意吗?非揪着我们家不放。”牧丽珠开口,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泼妇,丝毫没有以前的模样。
任非晚朝着她微微一笑,笑容灿若星河,漂亮得不像话。
“大伯母这话说的,好像你的手真就和我有关一样,你的手是出了车祸,自己活该,与我何干。”说着眼神一变,锋利如刀一般的眼神投向了任淮笙。
任淮笙被吓到了,脊背开始发凉,整个人都被她的眼神吓得抖了起来。
顾寻谨一直未开口,在她身边给她做靠山,只要他在,这任家就没有人敢动她半分。
“淮笙,我的好弟弟,你做的
事情是要我开口说出来,还是你自己说。”任非晚的声音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笑容也在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有些阴郁的脸。
任淮笙仿佛是见到了鬼魅,不由得站起身后退了两步,一时间脑海里只有逃这个字。
任成看向任淮笙,他是做了什么,能让任非晚这般的生气。
他将要询问任淮笙,不想顾寻谨先开口了,将他昨天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包括他是怎么找到那些人的,说得就好像是他亲自在场看着他一样。
任淮笙听着顾寻谨的话,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也不敢反驳顾寻谨。
顾寻谨那个人自带王者风范,他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就能让人恐惧害怕。
任成回头看着自己的孙子,开口询问是真的吗?
任淮笙不敢开口。
“任老爷子,你们任家真当我们顾家是做慈善的吗?”顾寻谨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了几页后,再一次扔在桌上,文件飞散开来,散落了一地。
任淮笙看着上面夹杂的几张照片,突然跑到任非晚面前跪下,哭着说求任非晚饶了他。
任淮笙天赋不错,但是年纪太小,沉不住气,难成大事啊。
眼见他的手就要抱着任非晚
的大腿,顾寻谨赶紧护着任非晚,将人隔开。
他的女人可不能被别人给碰到,那些人手都太脏。
“非晚,他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任浩南的态度软和了不少。
就是牧丽珠也在替任淮笙求情。
任非晚将目光投向任淮铭,她很想知道,他这一刻会说点什么。
任淮铭见任非晚看着他,他张了张嘴,却未曾说出一个字来。
这要他怎么说,任淮笙是他弟弟,任非晚是他妹妹,他帮谁都说不过去,虽然这事错的是任淮笙,但他却说不出惩罚他的话。
就算是他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做的事情真就是枉为人。
他畜,生到,竟然能相处找了一群人要将任非晚给……
连他此时都说不出一句公道话,那么就是说任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