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她放下卡,手肘放在茶桌上,手杵着下巴说:“要是我拿这笔钱出国,你转身就去注销了银行卡,我可不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任小姐,不要和我讨价还价,我们顾家你惹不起。”顾老太爷有些微怒,这个人也太
不识好歹了。
任非晚拿起银行卡往他前面一扔说:“你不就是觉得我配不上顾寻谨,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我们任家和你们顾家相差甚远。”
停顿了一会,她又接着说:“你觉得顾寻谨的妻子要是一个能够独挡一面的女强人,而不依附着他的菟丝草对不对。”
顾老太爷点头,的确,他们顾家无论男女都不能太弱,特别是顾家继承人顾寻谨的妻子,那可是要最优秀的女人才能做。
“你怎么就觉得我会是一根菟丝草呢?”任非晚的眼神变了,变得压迫性极强,像极了丛林里行走的野兽,这样的眼神是演不出来的。
顾老太爷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们其实是一种人,都是蛰伏在暗处的猛兽。
这一刻她的确不是什么菟丝草。
“你很有野心,但是不代表你很有能力。”顾老太爷虽被她的眼神震惊了几分,但他也不会由此就觉得任非晚就能做顾寻谨的妻子。
顾寻谨的妻子,无论是自身条件,还是家族势力都要是极其优秀的,这样才能够守得住顾家几代人的基业。
能力吗?
任非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说:“给我半年时间,我一定会把任家变成我的囊中之物。”
也许根本不需要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