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差头子,后者眼神诡异,朝着两人各自看了几眼,方才轻轻唔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反问起许清染。
许清染抱起双臂冷哼一声,端的是十分气恼。
“我方才已经睡下,忽然听见有人开门,幸亏下人就在隔壁,过来把这厮抓住的时候,他正在摸行李里的银子!被我的手下发现,还使阴招下毒!这等毛贼,就应该打死了事!”
“下毒?”听闻这句,官差头子的神情立刻专注起来,“怎么下毒?”
许清染端起桌边已经变冷的茶水往地上一倒,立刻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既然是贼,听见官差前来,为何要将他藏起来?”官差头子的眉头仍是紧紧皱着。
许清染又哼了一声,“官府要把人带走,我拿谁撒气?”
合着是要动用私刑?
官差头子的眼神变了变,又定定地看了许清染片刻,目光中渐渐现出了深思。
许清染却仿佛并未察觉,叉着腰朝林春生又投去几眼,不甘心地叹了口气,“算了,既然是逃犯,还是交给官府好了,你们带走吧。”
说着话,许清染又摆了摆手,再冲着林春生投去最后一个瞪视。
官差头子却抿着嘴唇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