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哦?睡着了?皇儿不是自诩千杯不醉吗?怎么会醉到连驿馆的路都认不清,倒是睡在了静慎县主府附近?”
“静——”
下意识地吐出一个字,大皇子方才意识到自己听见了什么,瞪大双眼,瞠目结舌地看着文熹帝。
“父皇,儿臣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文熹帝的回应仍是冷哼。
“朕看你是走不出巡城司的包围圈,特意想了这么一套说辞吧?真是难为皇儿了。”
“什,什么巡城司?”大皇子的神情越发错乱,“父皇,儿臣所言千真万确啊,儿臣去那静慎县主府干什么!”
“那你今晚是和哪几位旧友相聚?”文熹帝眼中连半分情绪也无,“城门早就关了,旧友们应该尚在京中吧,不若请进宫中,替皇儿做个证好了。”
大皇子张了张口,眼中闪过一抹戾色,“父皇便这般不相信儿臣?”
文熹帝静静地看着大皇子,张牙舞爪地站在空地上,大声地为自己说着话,却并没有一个字能证明什么。
“你要朕如何相信你?”
不知过去多久,文熹帝才开口打断了大皇子气喘吁吁的发泄,语气仍是平静,细听之下却是惊涛骇浪将起。
“来人,大皇子行踪可疑,将他带到慎刑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