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苍白泛黄的小脸儿贴在自己黑色西装的前襟。
“这样可以吗?”邵嵘谦问医生。
医生这才回神儿,终于明白了席遇刚刚那个眼神儿的意思,赶忙点头:“可以可以。”
饱满到滴着酒精的棉球擦拭在伤口上,怀里的小朋友疼的全身都在颤栗,小腿儿本能的想要躲开,可奈何被宽厚温热的大手压着,硬是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嗯……哼……”
可能是太疼了,怀里的小朋友怎么都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哭着,小手儿紧紧地抓着他西装的下摆,小身子都在跟着颤抖。
疼的身上的t恤都湿透了,小朋友却不肯真的哭出声音,就只是哼哼唧唧的,倔强的跟只小驴子似的。
心尖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撩了一下,他清楚,这块牛皮糖,怕是没那么容易甩开了。
十多分钟,医生才彻底处理完,嘱咐了注意事项离开。
“松手。”邵嵘谦嗓音依旧沉冷,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了拉她细白的手臂。
上面好几道被抓伤的痕迹,医生做了简单处理,他也不敢用力拽她。
小朋友像是知道他投鼠忌器一样,纹丝不动的窝在他怀里,小手儿还抓的更紧了,分明在跟他耍赖。
邵嵘谦索性直接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倒要看看这只小狐狸崽子,能缠他到什么时候。
只是才片刻的功夫,怀里的小人儿呼吸就开始平稳了,小手儿也逐渐松了力道,只是嗓子还在呜呜咽咽,像是做了梦在哭,看着很不踏实。
邵嵘谦垂眸盯着怀里的小朋友,原本清冷的眸色染上了几许温度,已经决定不再纠缠的,可现在,却有些招架不住她厚颜无耻的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