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了宋宇刀锋的阴影,那恶棍赶忙像狗一样爬回同伙身边,一站起来,又恢复成先前的傲慢嚣张姿态。
眼中仇恨更甚,阴冷地怒斥,“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竟敢对我们动手?”
“你可知道我们背后有着何人撑腰?若说出来,只怕会吓破你的胆!”
众恶棍纷纷识时务地退避三舍,纷纷指着宋宇的鼻尖,愤慨地进行斥责。
“哎呦,我好怕怕!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你们背后是何方神圣。”宋宇仍旧保持着那份泰然自若的神态。
“上!他孤身一人,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惧怕他不成?”为首的地痞声音略显颤抖,却依然在激励着身后的小弟们。
然而,其他人似乎并不为所动,为首的地痞只得再次大吼,“谁如果能让他断一臂,赏银三十两!”
这话一出,几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但互相瞥了一眼,仍旧无人敢挺身而出。
为首的男子一咬牙,一跺脚,终于下定决心喊道,“谁如果能取他项上人头,赏银一百两!”
一百两!这足够买下多少窝窝头啊!
刚才遮眼害怕的女子静立人群身后,目光穿过喧嚣的人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惊涛。
围观者众多,不乏有人望着宋宇,摇头叹气,惋惜他如何触怒了那帮匪徒恶霸。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地痞跃跃欲试,但他们依旧只是虚张声势,无人敢于挺身而出,率先发起冲击。
宋宇略微前倾,众人便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急忙退后几步。
他们虽然贪财,但更怕死,宋宇这股凌厉的气息是他们前所未见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哥,若是连他的一根汗毛都伤不到,我们如何向鞑靼人交代?”一名小弟悄声凑到首领面前说道。
“不如我们一拥而上,即便能扯下他的一片衣襟,在鞑靼人面前也算有个交代。”那小弟继续劝道,“别忘了那两个鞑靼人手段狠辣,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只见那为首的地痞双眉紧锁,愁容满面。
“大哥,不要再犹豫了,鞑靼人可是已经付了一百两定金了,杀不了宋宇,回去也是死!”
地痞首领目光流转,深情地瞥了手下小弟一眼,语气低沉地说,“这可是你立功的良机,去吧!”
他毫不在意小弟的意愿,更不顾他的生死,一把便将其推到了宋宇面前。
那小弟瞬间愣住,一个转身,竟已站在宋宇的面前,两人的目光相距不过咫尺。
宋宇冷冷一笑,手中的柴刀顺势搁在了那小弟的肩头。
“求求你,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年轻人被恐惧侵袭,双膝不由自主地颤抖,赶忙跪地不停磕头,哀求宽恕。
“就是此刻,大伙儿一起动手!”
一声怒喝从为首的地痞口中炸响,他身边的十几名手下立刻蜂拥而上,向宋宇扑来。
一顿乱刀劈向宋宇的身体。
唯有那领头之人心生退意,嘴上虽喊得震天响,脚下的步伐却随时准备开溜。
宋宇无意与这伙人费唇舌,冷笑一声,将脚下求饶的年轻人踢翻,用作抵挡扑来的几人,随即迅速抽出腰间的迷离连弩。
一声“咻啪”骤然响起。
一支箭矢穿透人群,径直向那匪首的头顶疾射而去。
众人尚未弄清状况,便目睹那本想逃之夭夭的匪首,瞬间僵立如雕塑,旋即砰然倒地。
一声巨响,令所有人都愣在当场,那些正欲对宋宇下手的匪徒也瞬时呆滞。他们转身望去,只见他们的头目双眼瞪大,瞳孔放大,倒卧尘埃。
宋宇轻松地吹了吹那无烟火痕的迷你连弩枪口,心中默念,若真有一把手枪在手,便堪称完美。
面对众多敌人时,即便宋宇身手再高,也难免有力竭之时。他心想,若能持有一把代表真理的手枪,应对此局面便轻松许多。
内心深处,宋宇已然将制造手枪的计划纳入了接下来要做的日程。
众人目睹首领陨落,士气瞬间崩溃,随即作鸟兽散,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然而,四周还聚集着大批围观民众,他们想要迅速撤离,却难以做到。
戾气很重的地痞挥舞着大刀,冲着无辜百姓狂砍滥伐,凶狠地喝道:“全给我闪开,不然老子手起刀落,让你脑袋搬家!”
话音未落,那地痞的破伤风大刀已向卖棺材的于老汉狠辣劈去。
于老汉惊恐之下,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就在这危急关头,宋宇手一扬,一支短箭如同出膛的子弹,飞速射出,瞬间贯穿了那地痞的头顶。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那把阔刃大刀狠狠地落在于老汉的跟前,惊得他脚下瞬间泛起了一片水渍。
“还有谁敢擅自逃离?”宋宇手举连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