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人亲了几下:“傻了呀,”他哄他:“我当然知道啊,你是忻言,是薄忻言,是景景
和大米粥的爸爸,是我的老公啊。”
薄忻言看着她,认真地询问道:“你以后,等大米粥出来了,你会只疼他不疼我吗?”
“不会啊,怎么会呢。”黎羽茜给她的小可怜抹了抹眼眶:“我最喜欢薄忻言了。”
“那你,那你都没跟我说过。”
“嘛玩意儿?”黎羽茜惊愕:“我说过呀。”
“你没说过,”薄忻言急了:“你没说过跟我,大米粥跟我。你没有。”
一句话乱七八糟的,但是黎羽茜却听懂了。
“我会很疼大米粥,”黎羽茜捧着薄忻言的脸说:“因为他是我们的孩子。我特别爱你,这件事没有前提。”
薄忻言看着他,消化了一会儿,凑过去亲了亲她,低声说“我也是”。
第二天薄忻言醒过来,昨天睡下去之前黎羽茜给他喂了醒酒药,现在倒是不头疼,就是觉得有点儿迷糊,收收手臂,怀里人把胳膊搭到他的胸口。
薄忻言看着怀里人红斑点点的脖子,跟赤裸的肩膀,傻了。
黎羽茜迷迷糊糊让人叫起来,一睁眼是薄忻言又着急又懊悔的神情。
“唔……”黎羽茜冲他伸开手,声音咕咕哝哝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