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大事,衣角飞过来的时候,黎羽茜下意识就闭眼了,然而可能多多少少蹭到了一些,看起来有些红红的。
薄忻言皱着眉头看着黎羽茜不自主的眨眼睛,以及他往外冒的泪,这会儿想锤自己一拳,自己没事儿作什么作,不就三天没说上话吗能怎么样啊,薄忻言把自己判的明明白白的。
“是不是特别疼?”
他就这么轻轻地捧着黎羽茜的脸,想摸摸她的眼睛又不敢。
“这三天是不是特别想我呀?”
黎羽茜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正好能看着薄忻言眼睛里的自己,她悄悄地伸出食指,戳了戳薄忻言侧腰的肉。
“我问你疼不疼!”
“疼什么啊疼,不用叫李哲言来,我又不是瓷娃娃。”
“等李哲言看看再说。”
“我这几天太忙了,我也想你来着,你看我都压缩工作提前回来了。”
黎羽茜一边儿说一边儿戳人的腰,声音那叫一个婉转动听,要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合适,薄忻言早就酥着半边儿身子抱着人上床了。
“先生,李哲言来了。”
薄忻言听见西门子的声音就着急忙慌打算带着黎羽茜下楼。
“诶,诶,诶!你穿件儿衣服!这光
着上半身儿给李哲言看,你也不怕我吃醋!”黎羽茜拽着薄忻言撇着嘴说道,这一身白白软软的肉肉,怎么能平白给人看去
李哲言听完叫他来的原因后,嘴角抽搐地看着沙发上的俩人,一个穿着不配套的睡衣睡裤一脸严肃十分紧张,一个盘着腿坐着一脸无谓十分乖巧。
“他眼睛没事儿吧?”
“问题不小啊,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这点儿红就消了。”
“李哲言,你xx妈认真点儿!”
“我还不够认真?好家伙我酒都还没醒呢大哥,就被你火急火燎的召唤了。
还有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业务水平,就睡衣划了一下啊大哥,这blgblg的大眼睛不还是blgblg的吗!”
虽然对于“薄忻言在关于黎羽茜的健康问题上面没有智商”这件事儿李哲言已经屡见不鲜了,可是薄忻言还是一次次刷新着他的眼界。
“下次如果黎羽茜被蚂蚁咬了一口,你可一定得叫我来,要不然血流太多了,就救不回来了。”李哲言说完这句之后,就被薄忻言随手丢出的一个抱枕给砸出门外了。
“你看你,小题大做了吧?”
“哪就大做了,家
庭医生每年拿我那么多钱不用白不用。”
“那咱们俩身强体壮,也不生个病什么的怪浪费的。”
“呸,呸,呸,呸!”
“嘿嘿嘿,我错啦,我不该三天不联系你。”黎羽茜一脸讨好地凑过去缠上这人的胳膊,冲着薄忻言的侧脸“吧唧”又是一口。
“这就完啦?”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
“先说好肉尝得改天,我太累了。”
黎羽茜生怕薄忻言二话不说抱着他上楼,从晚上酣战到凌晨。
“我想喝酒。”
薄忻言今天没喝到酒很不愉快。
“不行。”
黎羽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养好薄忻言的胃可是他的执念。
“那走。”
薄忻言倒是一副好商量的模样,说着就把人拦腰抱起来往楼上走。
“薄忻言你你,你,你……多大了,还学小年轻无理取闹啊你!”
“你嫌我老?”
“不,不,不……不是!”
“做给你看。”
“喝,喝,喝,我陪你喝!”
眼看就要进卧室里,紧急关头黎羽茜灵机一动,她陪着薄忻言喝的话,薄忻言怎么着也该照顾着自己,能少喝点儿吧,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黎羽茜把没整合完的资料发给助理,让其代
劳,下楼的时候看见薄忻言已经在等她了。
还是客厅的落地窗前,西门子调出舒缓的钢琴曲,两张躺椅,一条被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酒,黎羽茜看着就脑袋疼。
夜还很长,酒也很多,薄忻言特别的精神。
这是第一次薄忻言和黎羽茜单独喝酒,他当然明白黎羽茜的心思,所以只是一口一口浅酌,喝得很慢,倒是黎羽茜喝得很快,又没什么酒量,没一会儿眼神儿就飘了。
“茜茜。”
“嗯?”
“工作累吧?”
“嗯……”
“我今天是不是挺幼稚的?”
“没有……”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特别想黏着你。”
“那就……黏着呗……反正你都黏了这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