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黎小姐。”女人装作自然地看了黎羽茜一眼,又很快地低下头去,像是被她和薄忻言的恩爱灼了眼:“司机在外面等着了。”
“忻言,你让司机送这位……”黎羽茜仿佛现在才注意到薄忻言身边还有一个人似的,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把自己依偎在了薄忻言的怀里:“不好意思,我以前没有见到你,请问你叫?”
“何静静,黎小姐,我叫何静静。”何静静抬眼看了黎羽茜一眼,又羞怯地低下了头,露出了自己雪白的一截后颈。
“何小姐,你直接让忻言的司机送你回去就好了,不用客气。”黎羽茜开朗地一笑,询问似得看向环抱着自己的男人:“你说是吧,忻言?毕竟人家都陪你出差了这么久,你可不能还压榨人家呀~”
“我没有,”薄忻言咳嗽了一声,严正申明自己:“王特助是中途生病了的,她只不过是个临时助理而已。”
作为薄氏总裁,他根本不用去在意那些不必要的人情世故。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何静静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有一丝的扭曲。
“哎呀,临时助理也是人嘛~”黎羽茜娇嗔道,还轻轻地锤了一拳薄忻言的胸口。她对着何
静静吐了吐舌头,似乎是在对薄忻言刚才的言辞感到不好意思:“何小姐,我们家先生就是不会说话,不过你放心啦,我会让他给你涨差旅费的哦~”
“没事,我早就习惯薄总这种说话方式了,我不会介意的。”何静静把手里的行李交给了跟着黎羽茜而来的司机,笑了笑了,有一丝清丽。
“那么薄总,我们明天公司见。”何静静也没有向黎羽茜之前遇上的那些想攀附富贵的人一般歪缠,而是选择在适当的时间撤退。
这个何静静,看起来人可不想她的名字一样安静啊。黎羽茜看着何静静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嗯?不是说来接我的吗,怎么接到了人还发呆呢?”薄忻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啦走啦,回家去了。”黎羽茜回过神来,挽住了薄忻言的手臂,想到自己刚才见到的薄忻言毫不留情地躲开何静静的手的那一幕,心情不禁好了起来。
哼,这个手臂只有我可以挽着,其他人都不行!
在薄家的餐桌上,早就按照黎羽茜的吩咐,准备了一大桌按照薄忻言喜好烧制的饭食。
“你看这条糖醋鲤鱼,可是我让厨房特别为你准备
的!”黎羽茜指着桌上那条令人充满了食欲的鱼,对着薄忻言说道,脸上明晃晃地就是两个字“等夸”。
“茜茜,真棒。”薄忻言对于黎羽茜,向来是不吝啬夸赞的。
“爸爸,爸爸。”薄景行看到了薄忻言高大的身影,开心地拍着小手,他现在已经可以完整地说出“爸爸”“妈妈”这两个词语了,薄老爷子正在为教会他“太爷爷”三个字而努力。
“来,让爸爸看看,景景是不是又吃胖了。”薄忻言一把把薄景行从保姆的手中抱了过来,一副居家好父亲的模样。
“景景哪里胖了,你不要乱讲话啊!”薄老爷子中气十足的话从另一边传来。
度过了一顿其乐融融的家庭晚餐之后,薄忻言和黎羽茜陪着景景玩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两个人就回到房间说悄悄话。
先是黎羽茜向薄忻言说了一通这次比赛的内容:“没有杰克,交流氛围都好了很多。新来的化妆师居然是休斯顿,长得可真帅啊。”
在描述时想到了休斯顿刀削斧凿般的英俊面庞,黎羽茜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我们东亚醋王这时候反应很快地问了一句:“他帅还是我帅?”
“当然是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帅
的!”黎羽茜连忙回答道,天了噜,差点忘记自己旁边睡了一个醋坛子。
“还有你,王特助怎么生病了?”黎羽茜好奇地问道,却看到了薄忻言轻微皱起的眉头。
“你两天没有见我,居然问得是王特助。”薄忻言的声音一出,黎羽茜只觉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酸味。
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个何静静到底是什么人好不好!你居然连王特助的醋都吃,要是王特助知道了会吓得再也不敢出现在我面前的吧!
远方敷着额头躺着的王特助突然打了个喷嚏,是谁在念叨我,怎么突然浑身发凉?不会是病情加重了吧?
“你在说什么?”黎羽茜扭了薄忻言的手臂一把:“我只是担心王特助不在,你的工作会不方便。你要是工作效率不高,那陪我和孩子的时间不是少了吗?”
对于这种话题,黎羽茜的歪理邪说那是一套一套的。
“嘶”薄忻言吃痛地叫了一声,茜茜这个指甲该剪了吧。
“没事的,那个什么?”薄忻言记不起何静静的名字了,似乎只记得那个女人名字里有一个“静”字:“王静静原来就是王特助手下的,顶一两天还是没有问题的。后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