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婚了?自
己怎么不知道。
他小跑着到黎羽茜的身旁,拖住黎羽茜差点力竭而倒下的身体,“小姐,薄先生让我带您过去,他现在正躺在担架上,准备去医院了。”
黎羽茜听到白大褂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薄忻言让他过来的?在担架上?那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是谁?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然后指了指地上的人。
医生明白她的询问,“这是撞上薄先生的人,一会儿也会抬上担架的。”
感情自己刚刚对着别的男人鬼哭狼嚎了那么长时间?而且她鬼哭狼嚎的对象就是撞薄忻言的人?
黎羽茜收起刚刚脸上伤心的神色,面色严肃起来,在医生的带领下向救护车走过去,路过躺在地上的那人的旁边是,她还狠狠的瞪了一眼。
虽然地上那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并不知道自己在刚刚那一刻被人仇视了。
心中的担心落了地,对薄忻言的责怪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了。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想赶快见到薄忻言,想赶快见到完整的薄忻言。
救护车离得并不远,她的这个心愿很快就实现了。
一滴血顺着薄忻言的耳廓,在黎羽茜的眼前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