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厉随即带着士兵在玉县四周排查,是否有火山口的出现。
容振朗便去其他邻县借水,以解燃眉之急。
明厉一丝不苟,亲自指挥士兵们勘查每一处可疑的地形,尤其是那些山谷和洼地,生怕遗漏掉任何可能的火山口。
他们日以继夜,不畏艰难,只为了确认玉县的安全。
与此同时,容振朗马不停蹄,赶往周边的邻县寻求援助。
他向邻县的县令详细解释了玉县的危机,请求他们能借出水源,以备不时之需。
在邻县的帮助下,调集了大量的马车和人力,将一桶桶的水运往玉县。
可永远找别处借水也不是完全之策,没过半月,百姓们都唉声叹气。
“这就是堂堂的太子吗!怎么连一个旱灾都治不好?朝廷已经派人下来半月了,为何还是碌碌无为,真当我们老百姓好欺负吗!”
“对!还妄言什么太子,我靠根本一点用都没有!遭罪的只有我们老百姓!”
“这么多时日了,还是只能香邻县借水,你们这当官的都是怎么办事的!”
“……”
百姓的怨言如同夏日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让整个玉县笼罩在一片焦虑之中。
明厉听闻这些声音,心中五味杂陈。
“殿下,此事本就不可急于求成,你无需内耗自己。”容振朗躬身宽慰。
他明白明厉心中压力很大,不想让他内耗其中。
明厉轻轻摇头:“容大人,我身为太子,肩负万民之望,岂能因一时之难便自怨自艾?百姓的疾苦,我感同身受。”
他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我们必须找到问题的根源,而非仅仅依赖外借之水。这玉县之地,自古便有水脉流经,为何如今会如此干涸?”
容振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或许真如安宝所言,这玉县四周有火山口,我们的人已经太探测房中,太子殿下不必忧心忡忡。”
“火山口?”
明厉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若真有火山,那水源的消失或许与之息息相关。但火山活动非同小可,我们必须更加谨慎。”
“殿下所虑极是。”
容振朗点头,“不过,即便真是火山作祟,我等也需查明真相,方能对症下药。我已加派人手,日夜不息地搜寻火山口。”
“这几日辛苦太子殿下了。”
明厉轻叹一声,:“你我同舟共济,何谈麻烦。只是,这火山之事若真,恐非人力所能轻易解决。我需即刻修书一封,上报父皇,请求朝廷派遣更多专家与资源前来援助。”
“殿下英明。”容振朗拱手道,“同时,我们也可考虑引导百姓节约用水,修建临时蓄水池,以备不时之需。另外,还需加强巡逻,防止因干旱引发的其他灾害,如火灾等。”
“嗯,你言之有理。”
明厉点头,随即吩咐身旁的侍从准备笔墨,他要亲自起草奏折。
夜色渐深,玉县的灯火星星点点,与天边稀疏的星辰遥相呼应。
——
明宫。
一月以来,由于明厉不在,朝廷之上李将军可谓是毫无忌惮。
在听闻明厉在玉县所为之后,立马上书明帝弹劾他的行为。
“启禀陛下!明厉作为当朝太子,却丝毫不顾及玉县百姓的安危,如今在玉县一月有余,却丝毫未见玉县的旱灾有任何的改善!”
李将军说得头头是道,恨不得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揽在明厉的头上。
他侃侃而谈,继续说道:“末将弹劾太子殿下赈灾无力之罪!”
明帝闻言,眉头微蹙,目光深邃地望向李将军,心中暗自思量。
他深知李将军与明厉之间素来不和,但此刻关乎民生大计,不可轻率决断。
“李将军所言,朕已悉知。然,太子前往玉县,乃是为了亲察民情,寻求解决之道。旱灾非一日之寒,解决亦需时日。朕相信太子自有其考量与安排。”明帝缓缓说道。
李将军见状,却丝毫不退步,“陛下!太子这般就是无能,难道您也要维护吗!”
“李将军,言辞需慎。”
明帝语气微沉,目光中透出不悦,“太子乃国之储君,肩负重任,其行止自有分寸。朕既已命其前往玉县,便是信任其能妥善处理此事。尔等身为臣子,当以国事为重,而非在此争一时口舌之快。”
李将军闻言,面色微变,却仍不甘心地道:“可陛下,玉县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若再拖延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末将也是心急如焚,还望陛下明鉴!”
朝廷之上,空气一时间变得异常凝固。
容杨岂能容忍李将军如此猖狂?
“陛下!如今玉县赈灾还未到时候,毕竟旱灾本就难治,一切未到结果,还望陛下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