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的跟了上去。
然后,在夏显一绕到下面的江边捡套着裤子的木头,打算去处理的时候,四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夏显一一个踉跄,手中的木棍掉在了地上,他却仿佛看不到一样,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夏晨曦的方向,脸色惨白,“曦曦……”
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他牵强的笑了笑,又恢复成了之前慈爱的样子,“曦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夏晨曦见这个男人还在装,心里十分的失望。
但她面上却是一派冷淡
,只淡淡的看了眼夏显一脚下的木头,问:“爸爸这是在做什么?”
夏显一慌乱了一下,“没、没做什么。”
“刚才在上面,我都看到了,还有……”夏晨曦举起手里的信封,“你留下的遗书。”
夏显一咬牙,明显很努力的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最后还是崩溃的大哭出来,双手捂着脸,似是一个不想被小辈看出懦弱的长辈似的,痛哭出声。
“曦曦,爸爸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我承认我是一个胆小鬼,我想自杀,可是我没勇气,所以我先用木头试验一下,看看会不会被摔烂。”
夏晨曦放下手,“那您为什么要在木头上套裤子呢?”
“因为木头扎手。”
“那为什么上面要摆很多空酒瓶?”
“因为我在犹豫,到底是自杀,还是伪装出喝醉酒掉下来的假象,这样,你应该不至于太痛苦。”
夏晨曦见夏显一全部对答如流,她低下头,重新抬起手里的遗书,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可如果是伪装喝醉酒意外失足的假象,遗书是不是就多余了?”
夏显一慢慢放下手,表情痛处,“如果要伪装喝醉酒意外失足,我会回去把遗书撕掉的。”
“哦。”夏晨曦接受了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