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面了，你怎么还认得出来？”

影轻笑一声。

“你能变换样貌，却不能屏蔽气息。我能认出来不奇怪。我想天剑门的人恐怕也早就认出来是你了。”

桑晚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来是这样。”

就在这时，玄武龟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身体轰然倒地。

桑晚脸色骤变，急忙跑过去，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玄武龟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地说道：“我……不行了。”

桑晚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道：“都是因为我想要你的妖核，若非如此，也不会招致今日的灾祸。”

玄武龟缓缓摇头。

沉声道：“不怪你。千百年来，人类修士与妖兽之间的斗争从未停止过。谁强，谁就有道理。”

听着玄武龟的话，桑晚的心中愈发自责，眼角已经泛红。

就在这时，大地忽然震动，一只小玄武龟从地下钻了出来。

它的体型只有桑晚他们差不多大，龟甲上还带着几分稚嫩的光泽。

玄武龟勉强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恋与不舍，对桑晚说道：“这是我的女儿。如果你真的为此自责，请代为照顾她。她才一百岁，还没成年。”

桑晚怔怔地看着那只小玄武龟，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轻问道：“你是要我……？”

玄武龟点了点头，语气坚定。

“是的。如果你同意，那我死后，你就拿走我的妖核吧。如果不同意，我就自爆，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桑晚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点了点头。

“行，我答应你。”

玄武龟听了这话，终于放下心来，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它缓缓闭上眼睛，安详地结束了它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