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凝初想也没想拒绝了:“不了,你去影响我和孩子的心情。”
孟识张嘴想说话,半路又咽回到肚子里。
好男不跟女斗。
卿凝初开车回了病房。
“怎么样,他同意了吗?”
“嗯,同意了。”
顾笙勾唇微笑:“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顾笙让人把东西送过去,还写下一段话,告诉他使用的方式。
孟识拿到东西,看完纸上的内容,拿着东西看了很久。
程思琪躺在病房的床上,拿着镜子照自己被裹着白纱布的脸,厚厚一层,只留一个鼻孔出气。
“该死的卿凝初,等她跟阿识离婚以后,我一定要她好看。”
“你当时就不应该跟着去。”李露儿摇摇头:“还有那个孟识是怎么回事,怎么也不知道保护你?”
程思琪放下镜子,哼了声:“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当时跟发疯一样,连阿识都打。”
“也正常,唯一的依靠都要没了,能不着急吗?”
程思琪想到半死不活的昕言,笑了起来:“我倒是要看看那个贱人还怎么缠着阿识。”
“那些东西都处理干净了吗?”
“放心,我都已经处理妥当。”
程思琪跟李露儿相视一笑。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程思琪
接起电话。
“思琪,你现在在哪?”
“阿识,我在医院,刚包扎好。”程思琪声音带着抽泣:“阿识,医生说很严重,我好害怕会毁容。”
“我过来看看你。”
程思琪心下欢喜,矜持地嗯了一声。
把医院地址发给他,捧着手机一脸甜蜜。
“既然有人来陪你,我就不打扰了。”
李露儿离开后,孟识没多久就过来了,他手提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推开病房门。
“思琪,你还好吗?”
他一走过去,就被程思琪抱住腰,他微皱眉:“思琪……”
“阿识,我要毁容了,毁容了就没有人会喜欢我了,怎么办呀?”
程思琪哭得撕心裂肺,说话都有些沙哑。
孟识也不忍心推开她,安慰了她几句:“怎么会,现在的医学水平这么高,肯定能治好,你不要想太多。”
“可我就是忍不住害怕。”程思琪松开他,擦着眼泪:“我一个人待着,总是想这想那。”
“你要是能多陪陪我,和我说话,说不定能转移我的注意力。”
孟识把礼品袋放在桌子上,对她笑了笑,应下:“好。”
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这是我特意给你找的香熏,能舒缓身心,还有一定缓解疼痛的作用。”
程思琪一听这香的作用,眼睛放光:“是那个以药制香的snow she做的吗?”
普通香薰顶多闻个味,只有那个人做的香薰,才是真的能做到以香治病。
孟识没有明确说,只是含糊带过:“我给你点上。”
程思琪盯着他,眼里满是欢喜。
香薰点上以后,没一会,满屋子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程思琪深深地吸了两口,她惊喜不已:“我感觉我的脸现在好像不疼了。”
孟识看着她逐渐迷离的双眼,知道香薰已经起效果了。
恰好这个时候,卿凝初打了电话过来。
从孟识说要来找程思琪开始,他们就一直在聊天。
卿凝初知道他差不多动手了,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快问。”卿凝初一边使唤孟识,一边摁下电话录音功能。
“思琪,昕言中毒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已经被迷住了的程思琪毫不保留,什么都交代了出来:“是我下的毒。”
孟识不敢置信,他死死盯着程思琪继续问:“你为什么要下毒?”
“谁让他是卿凝初的儿子,卿凝初想离婚,不过是想引起阿识注意,离了婚,她肯定也会借着孩子跟阿识纠缠不清。”
程思琪越说,脸上的表情越凶狠:
“她想得美,我才不会让她得逞,我就是要让她没了依靠,我看她还拿什么跟我斗。”
就卿凝初那个蠢货,我只要动动手就能把她玩死。”
孟识看着她,这样的她很陌生,她怎么会?
“现在你知道我没有骗你吧。”卿凝初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我们已经问到想要的东西了,你把东西收好,处理干净一点。”
孟识握着手机,眼神落在仍旧处于迷糊状态的程思琪。
他冷笑自嘲:“看来是我想错了。”
“人都是会变的,卿凝初会变,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