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双胞胎嘛!”厉子盛又道。
“辰辰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太爷爷?”厉老爷子和蔼地笑着。
顾辰辰缩着脖子,虽说平时他是个窝里横,但他其实是个社恐。
上次他没有见到太爷爷,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确实是有点胆怯来着。
“别害怕,来,太爷爷抱抱。”说着,就一把抱起辰辰,“还有我们悦悦。”
于是一边一个,放在自己的腿上。
子盛嘟起嘴,“太爷爷,那我呢?”
“太爷爷从小就抱你,现在抱抱你的弟弟妹妹怎么了?”
顾笙听到这话,也
是一愣,“爷爷……”
厉老爷子却抬眼看了看她,“笙儿,只要是你的孩子,就都是我的曾孙儿。”
厉老爷子这话,模棱两可。
顾笙不知,他究竟知不知道真相。
但现在,她也不敢贸然开口问……
“爷爷,药给您配好了,我交给年叔,也说了方法,您按剂量喝就可以。”
“今天我来,还是为了给您施针。”
说着,顾笙从怀里拿出银针,“以后,咱们要一个星期施针一次。”
听到这话,厉老爷子那白花花的眉毛瞬间耷拉下来。
“一个星期一次,那不扎死我这糟老头子了?”
“笙儿,我怕疼,能不能不扎我啊?”
厉老爷子可怜兮兮地。
厉子盛掐着腰,“太爷爷!你怎么能不给我们做榜样呢,妈咪最近天天给我喝苦药,扎银针,你看我,身体越来越好了!”
顾笙头上三道黑线:儿子说的怎么自己跟那容嬷嬷一样?
好像在对他施展酷刑。
看着小曾孙都不畏艰险苦难,厉老爷子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顾笙拿出银针消毒,让厉老爷子躺在内厅宽大的沙发床上,戴上手套,开始施针。
刚要扎下,便听到门口一声高呼——
“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