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福双手撑地踉跄起身,颤颤巍巍地解释道:“我接到活以后本想去的,只是那天早上刚好有事,所以……所以……”
“闭嘴!”
刘海中怒喝一声,上前一把揪住刘大福的衣领,将其提起按回榻上。
“害我们差点吃人命官司,以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混过去?!
你找死啊!”
“不敢,不敢……爷爷饶命啊……”
刘大福连忙摆手,哀声求饶。
“老刘,行了,别吓唬他了。”
易忠海上前抓住刘海中的手劝道:“我看他是真不知情。再说陈富贵已经死了,咱们也平安出来了。要不就算了吧。”
“不行,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咱们在派出所里担惊受怕,吃了不少苦头。
再说为这事,咱们几天没上班,亏了很多钱啊。”
刘海中依旧死死拽着刘大福,不肯放手。
“赔,我赔,几位爷,你们亏的钱我全赔。”
刘大福十分上道,易忠海他们还没提钱,他就先答应下来。
“对了,不只是亏损的工资,咱们这几天的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还有……
这些也不能少。”
好不容易碰上一只大肥羊,阎埠贵可不会轻易放过,拼命薅起羊毛。
“老阎,打住。
咱们今天不为别的,只为讨个公道。
让他把咱们损失的工资,还有欠的钱赔完就行了。
多余的咱们就不要了。
咱们不是来敲诈的。”
比起见钱眼开的阎埠贵和火气上头的刘海中,易忠海更加理性。
今天过来主要是想教训刘大福一顿,替自己争口气。
至于能不能拿到赔偿,拿到多少赔偿,易忠海不太关心,也不想因此惹上麻烦。
刚从派出所出来,易忠海可不想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