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不用上班,闲下来的三位管事大爷一早上便聚集到一起,商讨如何对付罗大姐。
三家的女人还在监狱里待着,只要一天没放出来,他们便一天不肯罢休。
没办法,家里没了女人,三个壮年汉子精力无处发泄,不找些事情做,出出心里的恶气,非憋坏不可。
“老易,上次咱们砸了那娘们家的窗户,她一点法子都没有。
这次,咱们来个得……什么尺……”
阎埠贵看着卡壳的刘海中,摇头纠正道:“得寸进尺。”
“对,咱们得寸进尺,用些更狠的手段,给她点颜色瞧瞧!”
刘海中面露狰狞之色,三位管事大爷中就属他跟罗大姐仇怨最深,真真是恨不得将那贼婆子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是该给她点教训,不过我觉得还是要用稳妥些的法子。
上次的事已经招了邻居们忌讳,再耍阴招,只怕邻居们容不下去。”
作为四合院中道德派的代表,易忠海向来爱惜羽毛。
前几天要不是喝了点酒,醉意上头,他都干不出砸窗户的事。
如今冷静下来,易忠海不会兵行险招,干容易露破绽的事。
“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几天邻居们的态度很明显,各个都不待见那娘们。
咱们只要不弄出人命,他们不会多事的。”
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道。
“哎,你们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罗大姐?”
一直坐在旁边观望的阎埠贵忽然插了一句。
“没看到,估计是怕了怎么,出去躲起来了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只要还住在院里,我们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刘海中握紧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罗大姐在四九城里无依无靠,能去哪儿呢。
“嘶~”
阎埠贵沉吟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沉重之色。
“要是她真跑出四九城怎么办?”
罗大姐最近几天表现得太过安静,阎埠贵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在四九城都混不下去,跑外面更是死路一条。
她一个娘们,能跑去哪里?
学贾张氏跑到吉省干坏事啊。”
刘海中不由失笑,嘲讽阎埠贵杞人忧天。
“北疆,她可以去北疆。”
易忠海没有发笑,反而想到一个确切的可能,旋即他猛然起身,惊呼道:“不好,快去她家看看。”
说着易忠海不等两位同伴起身,率先跑出屋外,朝罗大姐房屋奔去。
刘海中与阎埠贵对视一眼,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紧随其后跑过去。
前几天罗大姐家的窗户被砸坏,由于她惜财一直没找人修理。
因此从窗外便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易忠海三人来到窗口,向内望去,果然发现异常。
屋里大件家具没动,但衣物细软都消失不见。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罗大姐收拾东西跑路了。
“跑了?!”
刘海中大惊失色,刚刚还想着如何报复罗大姐,没想到对方竟在眼皮子底下来了出金蝉脱壳,溜之大吉。
这下三位管事大爷懵了。
罗大姐跑掉,他们找谁报仇去啊。
……
罗大姐在四合院里不受待见,邻居们对她不甚在意。
因此,即便罗大姐仓促离去,也没对大伙的生活造成多少影响。
当然,三位管事大爷除外。
原本罗大姐在的时候,他们还有个能报复的出气筒,缓解情绪。
现在出气筒没了,火气就只能撒到别的地方。
最先遭殃的是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他们两个挨打的频率急剧升高。而且刘海中下手越来越狠,越来越不讲分寸。
好几次两兄弟被打得受不了,差点昏死过去。
慑于父亲的棍棒,两兄弟对家里产生了极大的恐惧,除睡觉外基本都不敢呆在屋里,连吃饭都是捧着碗站在外面吃。生怕饭桌上刘海中一个不舒服,便要直接动手打人。
其余两位管事大爷家也都是一片混乱景象。
三大妈不在,阎家的家务事就落到几个孩子身上。
阎埠贵的几个儿女充分继承了他算计的天赋,直言他们年纪小要上学,做家务不是他们的任务。非得阎埠贵付钱他们才肯干活。
阎埠贵何许人也,连半根咸菜都不舍得让孩子多吃的存在,更不愿意付钱给几个小兔崽子。
双方僵持不下,便约定大人小孩一视同仁,按天算轮着来做家务。
不过由于各个都想偷奸耍滑,不愿意多出力,还是把家里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