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谩骂声在中院里回荡,听到动静的易忠海赶忙跑出来查看。
“老太太,柱子,这是怎么了?”
易忠海正在屋里吃饭,寻思着今晚该如何敲打刘海中,让他别那么放肆。
谁知道全院大会还没开始,何雨柱家就又出事了。
“易忠海,你这个管事大爷该好好管管。
院里的小兔崽子尾巴都翘到天上,一点没把我们这些老人家放在眼里。
我当初给部队编草鞋的时候,他们还在玩泥巴。
没有我,他们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聋老太晃了晃手里的破碗,对着易忠海大发牢骚。
“老太太,消消气,消消气。”
易忠海安慰几句,看向何雨柱,道:“柱子,你怎么把老太太气成这样了?赶紧给老人家赔个不是。”
聋老太在院里辈分最长,年纪最大,无儿无女,无所顾忌,天不怕地不怕,最是光棍难缠。
易忠海可不想跟她杠上,只能让何雨柱认错。
“放屁!”
谁知何雨柱非但没服软,反而瞪着眼睛怒喝一声,大骂道:“你一个连四九城都没出过的裹脚老太,什么时候给部队编过草鞋?!
净会瞎编乱造,胡说八道!
今天能有好日子,是无数人牺牲换来的,你有什么脸说这种话!”
别的事何雨柱可以不计较,但涉及部队的事他眼里容不得沙子。
“你……”
被揭穿的聋老太气急败坏地指着何雨柱,整条手臂都在发抖。
“你什么你?!
老子在部队里呆过,真以为我是不懂行的,任你随便忽悠啊!”
何雨柱直接给怼了过去。
他可是在部队里服役了几年,还上过前线的老兵,聋老太漏洞百出的谎言岂能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