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就是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段时间不收拾,她就忘记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
“程皓,赔钱!
你把我弄伤了,必须得赔钱!”
死性不改的贾张氏还想着对程皓进行讹诈。
程皓闻言怒极反笑,加大力度一脚踹在贾张氏身上。程皓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贾张氏找揍,那就别怪他下狠手了。
“不知死活的贼婆子,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啊~”
贾张氏疼得满头大汗,双手抱头缩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正当程皓准备乘胜追击时,易忠海赶忙从屋里跑出来劝架。
“住手,程皓,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易忠海来到贾张氏身边蹲下查看一番,发现她没有大碍后,松了口气。以程皓的力量,发起狠来轻轻松松就能将贾张氏给弄死,易忠海可不希望院里发生人命案。
“程皓,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非要动手动脚不可吗?”易忠海转头看向程皓,沉声说道。
每次程皓回来,院里都会发生争执事端,易忠海心中不免埋怨起来。
程皓丝毫不惧,脸上依旧从容不迫,淡淡说道:“易大爷,凡事要讲道理。
你不能因为跟贾家关系好就拉偏架。
我根本没打算理会贾张氏,是她故意找茬,挡在我前面挑衅。我正当防卫,还有错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程皓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有人想骑在程皓头上撒野,他绝对不答应。
“贾张氏是你长辈,即便有错,你骂几句倒也无妨,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呢。
你看看,她都疼成这样了。”
易忠海维护贾张氏,不只因为与贾东旭有师徒关系,还因为程皓的出现严重影响了他自身的利益。
程皓没当兵回来前,易忠海凭借自身怀柔的手段,已经隐隐掌握住院里的话语权,坐上头把交椅,成为四合院的无冕之王。
而程皓一回来,易忠海就完全不够看了。
易忠海平日里积累的威望再高,也比不过立下大功的程皓。光是程皓家门口挂着的牌匾就足以将易忠海死死按在地上。
为确保自己在四合院里的权威,易忠海千方百计想压程皓一头。贾张氏受伤的事,让易忠海有了很好的借口,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程皓。
“长辈?”
程皓面露寒霜,双眸凛然,散发出的气势令易忠海自觉后退,不敢直视。
“我跟贾张氏非亲非故,她算哪门子长辈!
凭她干的好事,落到今天地步一点都不冤枉。
还有,我可没打伤她,只是她在装疼而已。不信你掀开她衣服看看,连印子都没有,去医院鉴伤,连个轻伤都定不下来。”
历经生死的程皓不是个无脑的莽夫,他动手之前自有一番权衡。
凭他这几个月练就的本事,下黑手很容易。
两脚踢在贾张氏身上,她疼得厉害,身上却没留下痕迹,报警都抓不到程皓的把柄。
贾张氏应该庆幸,程皓的功夫还没练到最高境界,也没有动杀心。
否则几脚踢下去,贾张氏初时去医院看不出端倪,过几个月暗伤发作,任便渐渐虚弱消瘦,一年半载便丢了性命。到那时候,死了就是白死,一点事都赖不到程皓身上。
“怎么可能?”
易忠海刚刚明明看见程皓一脚将贾张氏踹翻在地上,如此强劲的力道不可能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望着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的贾张氏,心生疑窦的易忠海低下身,透过贾张氏的衣缝,察看侧腰的伤势。
第一眼下去,似乎印证了程皓的话,贾张氏受到攻击的侧腰一点痕迹都没有。不甘心的易忠海鬼使神差般伸出手,轻轻掀起贾张氏的衣角,想看得更加清楚。
“啪!”
这次不等易忠海仔细察看,倒在地上的贾张氏突然转过身,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他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易忠海,你敢掀老娘衣服,你个老流氓,你个老不修……”
挨了一耳光的易忠海脑中嗡嗡作响,一不留神竟被贾张氏推翻在地。贾张氏得势不饶人,一堆肥肉直接压在易忠海身上,使出一记九阴白骨爪疯狂输出。霎时间,易忠海脸上就多出几道血痕,狼狈不堪。
“贾张氏,我只是在帮你看伤,你不要乱来啊!”
易忠海抬手挡住贾张氏的爪子,急声解释道。
然而贾张氏这女流氓岂会相信,她一遍挣扎,一遍抬头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易忠海耍流氓,易忠海非礼我,易忠海要强暴我!”
贾张氏平日里习惯胡搅蛮缠,没理也要跟人强辩,现在道理在手,她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