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朗儿是怒上加怒,眉头都皱起来了,而商砚深的表情却没有半分变化,甚至还扯了扯唇角,露出几分无奈的笑容。
商朗儿再跟商砚深置气,也见不得自家哥哥吃亏。
她跺跺脚,“商砚深,你要不要这么窝囊?宋莺时都已经看不上你了,你还要倒贴?还为了她要教训我,好啊,你倒说说,要怎么教训我?”
商砚深眉头一压。
一直觉得商朗儿吵,但从来没觉得她这么吵这么多余。
他带点不耐
,凉凉打发她,“我教训你需要什么手段?断你生活费,或者把你押在学校学习一步不能出校门,随便一个就能让你哭着求我了。更别说还有……”
商砚深顿了顿。
商朗儿这个没出息的,到现在还对贺酌念念不忘,做了那么多错事,还想拿下贺酌。
贺酌也有意思。
当初跟宋莺时在一起说劈腿就劈腿,现在跟林新月谈了几年,倒是狼狈为奸忠贞了起来。
就连面对商朗儿这么个现成的“能让男人少奋斗五十年”的白富美竟然也撬不动他的墙角。
不知道宋莺时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是什么心情。
商砚深“嗤”了一声,继续教训商朗儿,“更别说,你惦记的贺酌,还要求我帮你追人。商大小姐,你干尽了缺德事,也拆不散人家。小心遭报应。”
商朗儿被戳到痛脚,彻底爆炸了。
扑过来就要挠他。
商砚深揽着宋莺时后退两步,商朗儿那贴了钻石的长美甲堪称“武器”,被她不知轻重地挠两把,说不定要破相。
商朗儿又哭又闹,控诉商砚深不是个东西。
在商砚深怀里无声挣扎的宋莺时也很赞同,商砚深真的不是个东西。
就在三人闹成一团的时候,何歆听到声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