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松口承认(1 / 2)

商砚深看她脸色不太好,还以为身体不舒服,说话才这么冲。

上门是呀回家过年什么鬼

宋莺时甩不开他的手,只能被迫面朝着他,徐徐说道:“没有不舒服,谢谢你救了我,送我来医院。”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疏,比直接情绪激动地拒绝更表明她的态度。

商砚深内心的不对劲越发深重。

虽然,在他们两个离婚以后,宋莺时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如此冷淡。

但是在之前,商砚深很清楚,宋莺时是没有走出宋父死亡带来的伤害以及他们那段婚姻对她的消耗,所以才会排斥他的出现。

但每次商砚深出现在她面前,宋莺时的情绪起伏直接而清晰。

而不像此时的一潭死水。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从前她的拒绝是“热武器”,那么今天她就是直接上了冷兵器。

商砚深松开握她的手,抬高一点揽在她腰上。

宋莺时应激得要挣扎,商砚深掌上却增加了一点力道。

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内弯折,她被迫抬起上半身,仰头看他。

商砚深的另一只手抬起,捏着宋莺时的下巴抬起,凑近了看她,“说话这么客气,要跟我划清界限?”

我跟你早就已经划清界限了。”宋莺时转不开头,只能撇开自己的视线,“一个半月前,我们两个就离婚了。”

商砚深要笑不笑的,“我当时会答应离婚是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宋莺时不动声色道:“不管什么原因,离婚是既成事实。”

“好,既成事实。”商砚深不紧不慢地扯了扯唇,笑里带着威胁,“既然我们两个不存在夫妻关系,你对我也没有管束的权利了。我要去哪里、见什么人、做什么,你都无权过问。”

宋莺时感觉他摩挲自己下颌的力道都重了一点,拧着眉向后退开一点身子。

她挺平静地说道:“所以,你是打算死皮赖脸地赖上我了。”

商砚深咬牙哼笑了一声,“如果把话说难听一点能让你开心,那你要这样说也可以。”

那混不吝的模样,仿佛无所谓坐实了“死皮赖脸”这个说法。

宋莺时的呼吸起伏变大,真实的情绪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翻涌。

她气道:“你这样,跟当初不同意离婚有什么区别?!我这个婚,离了也跟没离一样!”

她在商砚深的怀里无声扭动,被男人按在背上的手一用力,重新靠进他怀里。

商砚深低头靠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虚还是情绪激动,她鬓边有些微闪的光泽,铺了一层薄汗。

商砚深偏了偏头,在她耳廓上碰了碰,“你一直都清楚,我答应离婚是为了什么。怎么还会生出别的痴心妄想。”

宋莺时:“……”

她想要自由,想要远离他,在他嘴里,怎么成了痴心妄想?

商砚深不紧不慢地再次跟她重申,“宋莺时,宋三月,我不怕再跟你说一次。我答应离婚,跟当初答应结婚,都是同一个原因。我的心从没有改变,所以你也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了。”

宋莺时抬起明眸,好一会儿才道:“什么原因?你别告诉我,你爱了我很多年。”

商砚深定定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那静如山海的幽深目光,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悠长而沉静。

以商砚深的个性,断然不会将“爱”字随意地挂在嘴边。

宋莺时故意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讽刺他。

她知道现在的商砚深,一定是喜欢她的。

这份喜欢,是从漫长婚姻中的哪一刻开始产生的,宋莺时不清楚。

但她猜测多半是他回国后那半年两人接触的机会变多了,他慢

慢对她产生了好感。

这样是比较可靠的猜测。

再往前推——就连结婚都是商爷爷提出来的,他对她能有什么感情?

婚后又因为邓秉富的死亡两人产生了隔阂,紧接着就是长达两年半的异国分居。

但凡这个男人对她有一分爱意,他们两个都不会这样。

商砚深的一个“是”字,把宋莺时从冰凉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她似是没反应过来,愣着看向他,甚至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商砚深眉梢一挑,“怎么了?”

宋莺时道重复了一遍,带着点彼此心知肚明的嘲讽,“商砚深,你说你爱了我很多年?”

商砚深:“是。”

“嗤。”宋莺时毫不犹豫地嗤笑一声,“你怎么好意思承认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商砚深干脆地说道,“不像你当初,偷偷画我的画都被翻出来了,才肯松口承认喜欢我。”

宋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