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安全感。
但宋莺时却隐隐察觉出来唐一平的疯狂与偏执,心中的不安随之放大,所以很赞同薄旷。
她对薄旷道:“我们一起使力,希望能快一点。”
薄旷点点头,不再废话,单手一撑就上去了。
他眯着眸子查看一番,很快就动手剥处了一块斑驳发霉的墙体,露出了其中的红砖。
薄旷将手里的钢筋窄的那头插进了红砖的间隙,左右使力晃了晃,测试其牢固程度。
动作间,一些水泥块崩裂落下。
他动作停了下来,跟下面的两人交换了目光。
好消息是,老化的砖混结构比想象中的容易破坏,可以用钢筋撬松取下来。
坏消息是——这样的行为不可能不发出声音,万一被外面的人发现他们的逃跑意图,就危险了。
沉默了几秒后,还是宋莺时拿了主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们继续吧!”
“那万一被唐一平发现了,激怒了他们……”
宋莺时对华初筠道:“初筠,你去门边守着,听一听外面的动静。我总觉,唐一平应该已经带着他的人走了。”
为什么她会觉得唐一平不会留在这里。
这两天,她跟华初筠被扔在这个仓库里不闻不问。
从唐一平今天爆发的话语里不难猜出,他的针对目标并不是她们,而是商砚深。
宋莺时自己跟商砚深还能沾上点关系,华初筠则完全是无妄之灾。
既然目标是商砚深,而他又在这个仓库周围撒满了汽油,她是不是可以推测,唐一平想将这里作为行刑之地,而他的行刑目标,就是商砚深?
商砚深本人都没有被抓来,唐一平守着宋莺时这个“诱饵”有什么用?
当然是带人去找商砚深要紧。
宋莺时把自己的推测跟薄旷二人一说,两人均是沉默了一会儿。
“听起来是有点道理……”华初筠在稍稍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奇怪地看她一眼,“你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商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