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初筠来不及惊惧,所有注意力都在薄旷身上,动手就要脱他的上衣检查伤口。
薄旷按住她的小手制止她的动作,咬牙坐了起来。
“让我看看你的伤!”华初筠嚷了起来。
薄旷:“不急,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绑架你们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从前没在商家那些人里看到过这么个人。”
唐一平的气质,一看就不是什么酒囊饭袋。
商家这么多产业,不可能放
着能干的子孙不用。
但凡在商场走动过,薄旷就不可能没见过。
宋莺时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人是跟商砚深一样被养在外面的私生子,两人同父同母,所以这么相像。
两人有不小的恩怨,所以才会造成这个局面。
但具体什么恩怨,宋莺时没有细说。
唐一平的指控太惊悚了,火灾发生呢过的时候,商砚深才十五岁!
他要是能做出那种事,绝对是个潜在的反社会人格。
幸好,薄旷也没有追问。
他开口就是一句定心丸,“据那些跟你们一起爬山的同事反馈给我的消息,商砚深应该在我之前就到了。我都查到你们了,他一定比我更早一步,订了营救方案。”
华初筠先是松一口气,又愤愤不平,“那他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
这个,薄旷就不好说了。
他才不会替商砚深说好话。
薄旷一直单臂揽着华初筠——既是安抚,也是不让她一直“摸”自己来确认伤处——对比之下,宋莺时一个人站在一边,伶仃又单薄,看着可怜。
薄旷的注意力大半放在她身上,“莺时,你放心,就算商砚深真的不来,我安排的救援也很快能找到我们。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