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加重了……希望我过会儿也能好一点。”
宋莺时心脏一沉。
华初筠也不舒服了?
怎么回事,十几个人里面,偏偏就她们两个莫名其妙这样了?
要说是巧合,刚刚乔雷尔在叫出“宋莺时”之前,她还能信。
现在却完全不信了。
“不能这样下去……我到前面去拖住他,你,给薄旷打个电话……求、求助……”
华初筠无力地想拉住她。
宋莺时却推开了她,“别犹豫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这、这人……肯定有问题!”
宋莺时现在谁都不敢信,也不敢跟导游求助。
这人是导游招来的,万一他们是一伙儿的?
宋莺时晃了晃越来越重的脑袋,杵着登山杖,往前走去,将
华初筠留在身后。
她走每一步,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昏迷摔下山去了。
看到一丛荆棘时,宋莺时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了过去。
“嘶……”麻木的痛觉神经,都感受到了掌心和手指的锐痛。
这让快要晕过去的宋莺时又勉强支起几分力气。
她甚至想要抓一根带走。
既能醒神,等下还能防身。
但她也就只是想想。
就算现在有一把刀,她也没有扎进乔雷尔身体的力气。
——此时此刻,她甚至连把手松开的力气都没有,像是失去了对手指的把控能力,还在紧紧握着荆棘。
宋莺时浑身已经分不出是汗还是打湿的露,很重地黏贴在她肌肤表面,微不足道的重量也让她喘不过气。
不知道她努力了多久,手还没松开,就有一只温热的大掌伸了过来。
宋莺时僵直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而后拽了一把。
宋莺时不由自主地朝那人撞去,脚底下砂石滚落,如同她此时此刻肝胆欲裂的心慌。
是乔雷尔折返了。
“啧,这是怎么了,怎么抓到刺上去了,不疼吗?”乔雷尔的声音充满着讥讽的戏谑,没有半点关切。
他甚至没有看一眼为什么华初筠不在,目光全神盯在宋莺时身上,像毒蛇一样无声又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