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灵光一闪。
“商砚深给你送手机来了,你把手机落他那儿了?”
宋莺时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落他那儿的?”
“今天。”
如果早早丢了,她就不会在今天要付车费时才发现。
步·福尔摩斯·苑开始故弄玄虚地推测,“你说,你跟商砚深睡觉,是打分手炮,但你刚刚春秋笔法,没告诉我你们睡了几次,我就默认只有一次。不过嘛……”
“睡觉是离婚条件,所以你们俩肯定在离婚之前睡的,昨天甚至前天就睡了。但你的手机今天还落在商砚深那里——别告诉我,你们两一起待了三天啊!”
宋莺时无语了。
步苑这脑瓜子,碰上这种男女私事,就可灵可快了!
“……两
天。”宋莺时小声纠正。
“你说什么?”
“我跟他就待了两天!”
宋莺时现在只想快点去睡觉,便供认不讳了。
步苑由衷感慨,“你俩真行……”
“还行吧。”
宋莺时干脆破罐破摔,用满不在意的表象让步苑快点失去兴趣。
步苑捅了捅她,“我不信。你告诉我什么感觉?”
宋莺时无奈了,“这种事什么感觉,你比我清楚多了,你问我?”
“那不一样。你不知道商砚深曾经被圈子里那群无聊的女人评选为最想睡的黄金单身汉首位——我是替广大馋他却睡不到的梦女问的,前夫哥滋味儿怎么样啊?他那身板,一看就很行吧?”
宋莺时才不想承认商砚深很行。
“中看不中用。”
“不中用你还连着用两天?”
“我没见过世面,不挑!行了吧?”
步苑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宋莺时离婚了,她替宋莺时高兴。
她终于在离婚前(后)破处,步苑更替她高兴。
“对了莺莺,咱们叫上薄总,一块儿给你庆祝一下吧!”步苑突发奇想,“庆祝你终于长大成人了?”
“你做个人吧!”宋莺时嚷嚷道。
然而,她忽然一顿。
一想到薄旷,她又想起另一桩被自己遗忘的事,“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