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之下,那些细碎的拍击和水渍声不绝于耳,能听得人的耳朵都烧起来。
宋莺时今天答应这件事,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她知道绝对不会好过。
一方面是初体验逃不过的疼痛,另一方面两个人彼此都负着气,她万万不敢奢求商砚深还会有什么温存怜惜。
但她离婚证都已经到手了
,这点代价她自认还是付得起的。
再说前面的步骤,她都很熟悉了。
这种熟悉还要拜商砚深那段时间“循序渐进”的引导,让宋莺时很习惯这种亲密无间的肌肤之亲。
她沉湎其中,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爱恨,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回应她。
可循序渐进的都是亲密缠绵的前戏,她的经验只停留在此。
所以那种疼痛突然降临的时候,一切的心理准备都化为泡影。
毫无经验的宋莺时疼得有几秒忘记了呼吸,整个人紧绷得不敢动弹。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完全不能发出声音。
但商砚深压根不用听她的声音,她的身体状态毫无阻碍地反应到他身上。
他感同身受她的紧绷,身上的肌肉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
额上青筋跳动,热汗一滴滴落下。
商砚深自然也不好过,但与宋莺时满脸的痛苦比起来,男人性感的脸上的餍足一览无余。
这让宋莺时越发觉得不公平,心中发委屈控制不住。
她轻颤着,带着哭腔骂人,“我恨你!”
商砚深却在她的声音俯下身来,在她唇上轻啄一记,“这种时候,你是不是说错台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