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干脆开宗明义地告诉他,“我昨晚住在这里。”
虽然她没有听话跟商砚深走,但为了今天的和平,她还是妥协地离开了薄旷家。
商砚深扯了扯唇角,“所以呢?”
宋莺时努力心平气和,“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不急。”
可她很急。
宋莺时:“你还有什么指教?!”
“指教谈不上。”商砚深气定神闲地说道,“但既然要离婚了,总要弄清楚,是为什么离的。”
宋莺时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底却隐隐开始焦躁。
一个月
前两人基于自愿原则去申请了离婚,现在都已经过了冷静期,为什么还要追究离婚原因。
各方面复杂的理由,谁厘得清一二三四?
他这个混蛋,总不至于要用这个方法来拖她吧?
没等宋莺时说什么,商砚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相信,我跟你离婚的消息一旦公开,所有人都会认为原因在我,是我背叛了婚姻。”
这个自然。
一方面是这段强弱分明的婚姻里,如果要有人出轨,一定是商砚深。
另一方面——圈子里谁还不知道商砚深曾经带着一个小孕妇出席各种场合?
还用猜吗!
宋莺时旧愁新怨一齐发作,讥嘲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要跟我谈条件,让我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保全你的名声?”
她一直以为商砚深性子倨傲不屑于他人的看法。
没想到最后连敢作敢当这一个优点也没了,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
“我没问题……”宋莺时凉凉地笑,“你可以全都推给我,出轨绿帽、不孕不育,不管什么原因,你随意编排,我都认。”
商砚深哼笑了一声,“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可我不能白担这个渣男的名头,实际却当那个绿毛龟吧,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