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此时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这副样子除了按照他说的,等他吃完饭送他回家,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总不能就这样去打车。
她也是又冷又饿,与其在车里枯等
,还不如上楼去换身衣服。
于是,宋莺时也抱着商砚深的外套,下了车。
她默默跟着商砚深进了电梯,商砚深没有低头看她一眼。
然而,宋莺时却还是明显感觉到他挪动了一下,站到了她和摄像头之间,将她挡了起来。
宋莺时很讨厌现在的感觉。
只要商砚深为她做点什么,她就很难控制自己的心脏被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给占据填满。
她不想再被这种施舍一样的温柔迷惑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商砚深头也不回地先走了出去。
两人先后进门。
商砚深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小时工已经按时做好了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提前离开了。
商砚深径直去洗澡,没有招呼宋莺时一声。
不过宋莺时对这个家也已经很熟悉,自己也去了客卧,迫不及待想要洗掉身上被雨淋过的不适。
她走进客卧洗手间,经过镜子时,目光微微一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宽大的男士衬衫正好盖住臀部,领口晃荡露出清凉的锁骨,一双长腿更是挡都挡不住。
再加上披散的湿漉黑发,整个人伶仃柔弱,透出一股她不想承认的我见犹怜。